嫩肉的小白臉,要是他日後承歡與你最器重的國師雲魔身下,被人無情的玩弄,不知道,你是否還把他放在心裡頭,日日在我的床上喊他的名字。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真情,真的如你口中的那般堅貞。”
溫暖的水汽很快將女子的面容遮擋的虛幻起來,躲在床底的二人忍著一嘴小牙就要壓咬碎的衝動,默默的等著下文。
宣其揚從懷裡掏出兩粒隱身丸,準備服下出宮,這是個是非之地,多待無益。
趙同生又碰了碰他的臉,示意他看過去。
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背上可怖的傷痕,經過水裡的一番洗禮,消磨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似是剛才二人看到的,不過是個幻境。
光潔的背部完美的呈現在眼中,沒有一絲的瑕疵。
站在桶裡的李妃,舀起一捧溫水沿著脖頸澆下。
白瑩瑩的肌膚上劃過殷紅的水漬,一道一道,比之那消失不見的傷痕還要讓人心驚。
那是什麼,還夾雜著沖鼻的味道。
浴桶的下方,正是他們二人掀起的那塊地磚。
是血!
這個李妃一定用了什麼方法,讓地下的血混進了浴桶裡。她在洗的是血浴。
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人嗎?
隱身丸在手中靜臥,等待時機將床底的人解救出來。
不遠處的李妃又開始了自語“色鬼,明明說的是隻要月圓的時候交合,現在倒好,興致來了就隨意的折騰我。等我將那賤人除掉,一定像個辦法把你這個魔頭除去。”
袖中的玉笛越來越暴動,聞到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
再不出去,恐怕二人就要被這腥甜的味道燻死過去。
毫不猶疑的吞下那小小的藥丸,從床底走出來。果然沒有驚倒還在沐浴的女子。
走大門還是窗戶?這是個問題。
要麼說趙同生不一般,此時的運氣出奇的好。一隻雪白的貓撞開了離二人最近的窗戶,優哉遊哉的跳到殿中的案臺上吃起糕點。
李妃瞧一眼那惱人的肇事者,繼續閉了眼,泡在水中享受著。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在小宮女趕過來關窗的功夫,二人已經爬出了窗戶,大搖大擺的穿過了長廊,朝著宮門走去。
一揮袖,趕車的小哥哈欠連天的靠著馬車昏昏欲睡。
身後一聲催促“先別睡了,回府。”
小哥立馬瞪大了眼睛,使勁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地,身後的王爺和公子,是什麼時候上車的?自己睡了多久啊?回去會不會扣錢啊?
鬱悶的車伕小哥,鬱悶的小王爺,外加一個鬱悶的趙公子,安安靜靜的回了王府。
早就在門口等候的北雪,靠著欄杆,扒著一把瓜子,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眼瞅著太陽從東昇到中,從中又下到西,感嘆一天的短暫,感嘆人生的短暫。
熟悉的馬車停了下來,三個無精打采的人陸續下了車。
北雪扔掉手中的瓜子皮,一個箭步衝到趙同生跟前。急急拉過他的手,上下檢視。
“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你的還是大哥的?”
宣其揚朝著車伕小哥努了努嘴,沉浸在失職當中不能自拔的小哥奄奄的牽著馬車走向後門的車道。
“你別擔心,不是我們的。進去再說吧。”
宣其揚將領子立了立,也沒阻擋住脖頸間一直隱隱的涼意。
一依坐在荷塘邊的石凳上,把玩著手中的皮鞭。
見三人走來,微笑起身打著招呼,手中的皮鞭隨意的放在石桌上,一塊好看的圓形玉佩墜在低端,讓一件戾氣頗重的兇器看上去那麼的溫暖。
宣其揚對新鮮事物的興趣永遠都保持在最頂峰,好奇的拿起那個墜子,擋在手掌。冰涼的觸感,卻沒有讓人不舒服,半個掌心的大小,圓圓滿滿的形狀,上面的圖騰有些繁雜,依稀能看到有些花啊草啊的,應該是情人之間贈送的物件。
“這是?”
“這是我的姻緣符。據說能保佑有情人的心永不分離,即使天各一方,也能靠著這裡面的氣息找回彼此。說起來當年為了求得這個寶貝,我可沒少吃苦頭。可終究。。。算了,不提這個了,你們去宮裡可是有了眉目。這一身的血腥味,還夾雜著雲魔的味道,莫不是碰面了?”說完緊張的將二人細細的看了一遍,確認沒有信添上的口子啊傷疤的才放了心。
“我們身上的血腥味,很重?”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