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螞蚱眼兒長長了:“套……套你媽個頭!”
他忘了,紹佔用的是戴鵬了軀體,殘存了不少邪惡的記憶。這保險套絕對三一個!
看水根一聽這三字臉紅心跳的模樣,紹來了興致:“我問你,你除了跟我搞過,跟沒跟過別人?”
孩子都要被他撩哭了,要是說實話吧,這爺們的人生也太蕭條了。還沒嘗過女人啥滋味,就個老鬼進進出出好幾回了。裡子沒了也得要要面子。
“我……我當然有過了,你以為就你們早熟啊,我在上初中的時候,我同桌使勁倒追的我,我被追得不耐煩了,就……就讓她得逞了一次。”
紹一聽,皇家御眉慢慢地就挑了起來,尾音拉得老長:“怎麼得逞的?”
“就在她家,然後她就使勁蹭我,然後就……你煩不煩啊!瞎問什麼?”
紹不知為何,有點無名火上撞。雖然不屑於前世哥哥的一片痴情,可拓跋嗣精心佈置了一切不就是要來時與自己重逢嗎?
好嘛,還沒相逢呢,就跟個不知什麼樣的粗俗村姑滾在了一起。
紹的腦海中立時浮現了水根挺起粉嫩得直流水的那根小槍,頂著女人的腿根邊喘息邊蠕動的情形。
這副畫面讓他非常不舒服。
“呀!“不知什麼時候,紹狠狠地握住了他那。
“疼……裡面有刀!”
紹從褲衩裡掏出水果刀,扔在了地上,然後又密密實實地纏上了水根:“你跟她舒服,還是跟我舒服?”
水根激眼了,推著紹嚷嚷:“我他媽又沒上過你,上哪知道誰舒服去!”
紹一聽,這是要扎刺啊!還他孃的想比較?
“那你這次好好感受下,看誰弄得你更舒服。說完紹就開始了流氓活動。
經歷了在偽寢宮5個小時的雲雨後,水根發覺自己的身體比以前敏感了許多,還沒怎麼的呢,自己硬起來的下面就情不自禁主動往紹的腿上蹭去。
媽的,不是真成同性戀了吧!
紹也感覺到了水根激烈的反應,立刻心領神會地扒開了王兄的褲衩,將小王兄握在手裡細細地把玩愛撫。
火車上的姦情正熾。包廂門忽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