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吻便從耳後、頸項、肩頭一直落到凹陷的脊線,箍住對方腰肢的雙手則開始撫上了男人的下體,隔著衣衫揉搓起來。那根他親自改造的性器,一直是他的最愛,也只有自己,能給小乞兒最滿足的高潮不是麼?眼中閃過陰霾,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
吳起終於從無盡的虛空中醒來,卻覺得自己的神智彷彿再度遊離於天外,他低下頭,看著近乎全裸的自己躺在兩個男人懷中,那具肉體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而給出了情動的反應,而他則彷彿第四人一般,飄在半空觀摩,迷迷茫茫的,神魂似被什麼拉扯著,有些疼痛,似乎遺忘了什麼,又似乎遺忘的都是毫無意義的。
那幽幽轉醒的男人迷濛地半掩眸,卻是溫順地與教主交換了粘膩的溼吻,勾纏的軟舌在兩人的口唇間進出著,靈活捲動如長蛇,上下左右翻攪著,溢位的唾液在嘴角留下淫靡的痕跡。微微抬胯,讓自己坐在葉宣的腰上,男人修長的手指隔著布料,準確抓住了落雲天君挺立的陰莖,拇指和食指在凸立的龜頭上描摹著,不是向下揉搓至渾圓的精囊,激得葉宣呼吸越發粗重。而男人臉色潮紅,似笑非笑的樣子更讓兩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
“妖孽,玩夠了麼?快把我徒兒的神識還回來!”纏綿之中卻有一聲暴喝響起,葉宣的表情突然變得險惡,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脈門,而本來正淺淺呻吟著的 “勿乞”則輕笑著張開了眼,竟是一雙金銀妖瞳,他用腳勾著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聲音中盡是媚惑:“我難道不夠好麼?我可以比他更淫蕩更耐操,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真正動情的,你們於他,只是尺寸不同的玉勢而已,用過便輕易忘記。我卻不同,我能給你們想要的……”
半空中的吳起因為葉宣的話震了震,驀然發覺洞穴之中似乎漂浮著一股令人心蕩神馳,神魂欲飛的異香,仔細一想,竟是與蝶後交尾時散發的味道一模一樣!而葉宣和任子涯兩人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赤如滴血,似乎受著某種煎熬,扣著“勿乞”命門的手卻一點也沒有放鬆。吳起苦笑,強提未徹底吸收的妖力為自己所用果然後患無窮,一旦勢弱,竟被那蝶後奪去了身體的主導權,也不知還是否回得去。
“我們想要的,你可給不起,這具身體,也給不起!”吳起回神,聽到的便是任子涯低沉的回答。這位青冥教主是什麼意思,除了身體,他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我的小乞兒,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擺弄他的身體,你,不配!”這次卻是葉宣傲慢的答案,言不及義卻又強詞奪理,果然是他師父一貫的霸道作風。
用力捏了捏俏立的乳首,激得男人一聲驚呼後方繼續開口:“不過話說回來,你讓這身體催發這種媚香,就不怕我們兩個將你作死麼?”葉宣邪笑著,眼底卻俱是冷意,想要徒兒的身體麼,那也要他的男人肯同意!吳起一愣,現在那妖獸佔著自己重傷的虛弱身體,兩人必是投鼠忌器,但是師父這番威脅,卻令他不由哭笑不得。而那眉目始終舒展著,神色溫柔至極的任氏教主此時卻是溫聲接道:“和他多說這些做什麼,將它抓出來抽魂煉魄便是了。”手掌一抬,直接向著男人的下腹,似乎要將那妖丹生生拖拽出來!
“勿乞”眼角一挑,閃過懼色,卻是風情無限地膩聲說道:“可是我已經寄生在他的體內,強行將我剝出來的話,那個男人也活不了。”兩個男人聞言神色皆是一凜,卻是沒有答話——這個險,他們冒不起。吳起卻在空中嗤笑,與其被這麼個娘兮兮的妖物佔去身軀,以後還要跟那些上古異獸交媾甚至產卵的話,還不如毀了這身體的好,大不了奪舍重生,再不練那害人的九幽天訣更妙。
“是麼?那還要看吾是否同意!”一個陌生的聲音驀然從“勿乞”口中發出,場中各人同時一驚!火光映照之下,“勿乞”的背影竟然開始變形,在洞壁上浮現了九翼赤焰蛇的剪影。而那道剪影的頭頸正不住動作著,一聲聲令人肝膽俱裂的皮肉撕扯之聲從吳起的腹腔處傳出,而剪影吞嚥著什麼的動作也越發明顯!一聲尖利的嘶鳴之後,勿乞的身軀則開始劇烈抽搐!葉宣和吳起對望一眼,即刻同時出手,壓制了吳起不停扭動的身軀,卻不敢往其體內輸送靈力,只怕影響了兩獸的拼鬥!
良久,勿乞的身體一陣痙攣,竟是合著無數鮮血,從口中嘔出了一個金紅相間的血球!“九翼赤焰蛇的妖丹!上面的神識烙印,是韓競那廝!”葉宣一聲驚呼,正欲阻止那急速往外飛去的血球,任子涯卻搖搖頭,低聲道:“韓競在幫他。蝶後殘留的神魂烙印終於被九翼赤焰蛇吞噬了。現在,只要好好煉化那些妖力,你的徒兒便會沒事了,甚至有了大機緣可掌握鳳尾蝶後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