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吧?你大概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
“怎麼會呢,威瑟斯朋夫人。”也許是面對一位長輩,維克多和他父親還是都站起來向威瑟斯朋夫人致了意,“難道您把我想象成忘記恩師的人了?剛才的兩位小姐是您的女兒?”
“讓你見笑了。”似乎終於進入正題,威瑟斯朋夫人的笑容也更加舒展了開來,“穿玫紅禮服的是小女兒莉迪雅,十七歲,你已經和她交談過了。另一個是大女兒凱瑟琳,二十歲。我們一直住在紐卡斯爾,你大約沒有見過她們。”
“紐卡斯爾的冬天一定很糟糕吧?”梅利弗倫子爵仍試圖轉移話題。
“確實夠冷的,不過也別有風味。”威瑟斯朋夫人裝作順口提起一般,眼神晃動了一下,“你知道,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明白……歡迎你隨時來訪,我們會很高興。”
聽到這裡,維克多終於做了一個把手抽回來的動作。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父親放開了他。
當時他並不懂得這個動作在他之後生命中切膚的隱喻意味,只是向某個不確定的物件點了點頭,逃一般匆匆穿過長排的桌椅,消失在紙醉金迷的人群中。
其實維克多並不缺少玩伴。他到了宴席外圍之後,與被他們各自的父母牢牢看在身邊的萊維因,海默爾和溫斯頓他們打了招呼,然後很快就碰上了查理?貝肯斯。對方手裡拿著一副和小孩子身體不相稱的大盒子,表情十分興奮。
“別管大人了,讓他們玩他們的去吧。”幹勁充足的黑短髮男孩挽住他的手臂就把他往休息室拖,“我們找個地方下棋去吧,我把爸爸送我的一套新棋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