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ck不存在了所有的一切都會作廢。”
“那你殺了我吧,”我在牆壁和他之間的狹小縫隙中艱難地尋找著空氣,“這樣你們就都可以平靜地生活了。”
他冷冷地笑了,那種笑容過去我很少有機會見到,卻時至今日仍讓我膽寒。然而我已經無處可退,只能在原地僵直。
“‘你們’可以平靜地生活?‘你們’是誰?”聲音被擰成一條線,吹進耳廓,“你以為你又是誰?生命,愛情,都是你想捐棄便捐棄的麼?”
我渾身顫抖,說不出話。我早該知道這樣的結局,他早已將一切佈置好,等我自投羅網。
吻從天而降,瞬間奪去了自我意識的最後空間,身體與身體之間的空間被熾熱的溫度灼燒扭曲,血肉糾纏起來。
“我不需要沒有你的自由。”
結束時剛過午夜。懷錶在指尖不安地滑動幾下,然後從一旁掉下去,摔出清脆的聲響。
我用連懷錶都握不住的手勉強支起自己,摸索外套的衣釦。他早已整理好,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看我。
衣物蹭過背上的淤青時帶過隱秘的疼痛。過去我們之間的□一直溫柔恰當,從未嘗試過這種姿勢。被按在牆上摩擦了幾個小時,我早已被疲憊和痛楚折磨地渾身痠軟,站也站不起來。
但是他不幫我,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慘然地望著面前已不新鮮的血跡,想象那矢車菊藍色的明朗笑容,夾雜著高地口音的青澀英語,帽子上的藍綢帶玫瑰。我在她的鮮血和殘骸面前□裸地展示著不堪。
像是下了某種虛妄的決心似的,我忽然狠狠撥開落到眼前擋住視線的頭髮,開始試圖穿好衣服。身下液體橫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