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褲子下,露出一小截小腿和白皙的足。
他站在離床幾步的位置,有些猶豫。可普瑪卻並不覺得害怕,從他出生起,就有無數個人想要殺他,已經經歷了這麼多,還有什麼事情值得他怕呢?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並且保護好那個令自己心寒的國家。
他要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災星,而是景洛國的救星!
即使是——要將自己獻給這個男人。
即使是——殺了眼前這個男人。
“霽兒,給本王寬衣。”
南宮曜整理好心緒,閉上了眼睛哼哼。
普瑪走近,臉上掛著笑:“王爺,我是普瑪。”他的中原話說的並不熟練,聽的也是似懂非懂。他只知道對方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卻不知道那名字到底是什麼。
“……普、瑪?”南宮曜喃喃。
“是。”普瑪坐在床邊給南宮曜寬衣,南宮曜配合的翻了個身,讓普瑪把他的外衫褪了下來。 看了看只著中衣的南宮曜,普瑪有些猶豫。他的手指懸在他身上,輕輕的縮了縮。
“怎麼不繼續?”
南宮曜掀開眼皮,趁普瑪猶豫的時候突然伸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另一隻手扣住他的肩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普瑪下意識的掙扎,但下一瞬又硬生生的停止,不再有任何動作,南宮曜對他的反應很好奇。
“普瑪……好怪的名字。”南宮曜湊近,聳了聳鼻子。
“請王爺賜名。”普瑪的雙手被高舉過頭頂,手握成了拳,但他仍舊笑著。
“你是本王的第七個侍君,就叫……”
南宮曜思忖片刻,忽而笑開,“重七,重複的重,就叫重七好不好?”
他的笑溫柔如水,又因為染著些醉意而顯得有些蠱惑。他們的距離如此之近,彼此的呼吸糾纏,這令普瑪的心跳有些加快,不過下一瞬,他就收斂好表情,扯了扯唇:“謝王爺賜名。”
“重、七。”南宮曜笑著呢喃,吻了吻他的鼻尖。這個名字在普瑪腦中轉了幾圈,被他牢牢記住了。從今往後,世上再無普瑪王子,只有重七,樂陶王爺的第七位侍君,重七。收斂思緒,他不忘扯出溫順的笑。
他雖是笑著的,可眼底卻一片冰冷,糾纏著一絲倔強。看著他眼中的戾氣,南宮曜的心莫名的一滯。身下男子的表情仿若一隻隱了爪子的小獸,外表裝得再過乖順,也藏不住骨子裡的尖銳與鋒利。南宮曜情不自禁的被這樣的他吸引,突然有了想要馴服他的慾望。
“你不願意嫁給本王嗎?”南宮曜的目光從他的唇瓣上移到他的眼上。
“重七中原話不好,不明白王爺的意思。”重七笑著說,眼底沒有慌亂。
“好,那本王就親自試驗試驗你。”南宮曜莞爾,他低垂下眼睫,掩住那一閃而過的戲謔。他輕輕的在重七的唇上印下一吻,重七倏地握緊拳頭,咬緊了齒關。
“不敢張嘴?”南宮曜含糊不清的下令。
重七心口一堵,迅速張嘴。對方靈巧的舌迅速探了進來,侵略般的掃過他口中的每一寸,貪婪的吸吮著他的汁液。拳頭越握越緊,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著,他真想咬下那個男人的舌頭!該死,真該死,他這是在幹什麼!
在普瑪徹底崩潰前,南宮曜離開了他的唇。可南宮曜卻並沒有因此放過他。他一隻手扣住重七的手,另一隻利落開始脫重七的衣服,帶著剝繭的手指在他細膩的面板上游移,冰涼的唇瓣也遊移至此,在他身體的每一寸都留下紅印。曖昧的吸吮聲響起,重七死死的咬著唇,極排斥自己身體所產生的反應。南宮曜的手探向他□的時候,他的意志力逼迫自己推開了他。
“等一下!”他嚯的起身,推開了南宮曜,眼中戾氣甚濃。
“怎麼?”南宮曜滿臉驚詫,眼底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我……”重七咬牙,他很生氣,但多半是氣自己對他的反應,憤怒令他有點磕巴,顯得好像是過度緊張了一樣。
“身體不舒服?”南宮曜給他一個臺階。
“恩。”重七點頭,裝的好像有些懊惱,似乎覺得自己很沒用。
“那怎麼辦,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南宮曜摸了摸下巴,故作為難的沉吟了幾聲。看了看重七不知是因窘迫還是因憤怒而燒紅的臉,他格外好心的說,“算了,還是身體要緊。”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端起他的下巴吻了吻,“我今晚會去書房睡,千萬別告訴其他人今晚我們什麼都沒做,知道嗎?那樣他們會欺負你的。”南宮曜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