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七笑著說,眼底沒有慌亂。
“好,那本王就親自試驗試驗你。”南宮曜莞爾,他低垂下眼睫,掩住那一閃而過的戲謔。他輕輕的在重七的唇上印下一吻,重七倏地握緊拳頭,咬緊了齒關。
“不敢張嘴?”南宮曜含糊不清的下令。
重七心口一堵,迅速張嘴。對方靈巧的舌迅速探了進來,侵略般的掃過他口中的每一寸,貪婪的吸吮著他的汁液。拳頭越握越緊,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著,他真想咬下那個男人的舌頭!該死,真該死,他這是在幹什麼!
在普瑪徹底崩潰前,南宮曜離開了他的唇。可南宮曜卻並沒有因此放過他。他一隻手扣住重七的手,另一隻利落開始脫重七的衣服,帶著剝繭的手指在他細膩的面板上游移,冰涼的唇瓣也遊移至此,在他身體的每一寸都留下紅印。曖昧的吸吮聲響起,重七死死的咬著唇,極排斥自己身體所產生的反應。南宮曜的手探向他□的時候,他的意志力逼迫自己推開了他。
“等一下!”他嚯的起身,推開了南宮曜,眼中戾氣甚濃。
“怎麼?”南宮曜滿臉驚詫,眼底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我……”重七咬牙,他很生氣,但多半是氣自己對他的反應,憤怒令他有點磕巴,顯得好像是過度緊張了一樣。
“身體不舒服?”南宮曜給他一個臺階。
“恩。”重七點頭,裝的好像有些懊惱,似乎覺得自己很沒用。
“那怎麼辦,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南宮曜摸了摸下巴,故作為難的沉吟了幾聲。看了看重七不知是因窘迫還是因憤怒而燒紅的臉,他格外好心的說,“算了,還是身體要緊。”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端起他的下巴吻了吻,“我今晚會去書房睡,千萬別告訴其他人今晚我們什麼都沒做,知道嗎?那樣他們會欺負你的。”南宮曜抬眼,看重七滿臉怔忡,“聽懂了嗎?”
重七滿臉勉強的點頭——其實他自小就學會了中原話。
南宮曜苦笑:“明天還是找人教教你中原話吧。”他披衣起身,似乎酒意散去了不少,變得清醒多了。慢條斯理的繫好釦子,南宮曜囑咐了重七幾句,就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