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大亂,匈奴,鮮卑,羯,羌等胡族紛紛擁兵自立,覬覦中原。
“我為何不能一戰?”龍巳看著沙盤,皺著眉質問坐著的溟。
“漢人便是人,胡人便不是人了嗎?”溟說“你們群龍亂鬥殃及百姓,本來已是亂了天道,此時再多造殺孽,是嫌天劫來的不夠早嗎?”
每每總是這個原因,龍巳心裡不滿,但是深知溟言之有理。晉王朝淫亂衰敗,似乎從始而起,這也和曹公當年魏國的基業打得好而已,縱觀每朝伊始,若是起於衰微,民不聊生,往往開國之君能勵精圖治,得道安民,傳及幾代,才走上腐敗頹勢。
而晉王朝為篡位所得,起始便是由篡位起,國家已有太平景象,無怪乎起始之際便是驕奢淫靡之風。但盛火不久傳,急湍不長流,經過八王之亂,西晉已是風雨飄搖之態。
龍巳也明白,目前雖然幫東海王當上攝政王,但是皇帝畢竟是司馬熾,當初自己飢不擇食,直接找了個失了龍輔佐的,選的並非天子之料。【原來記得他有龍輔佐的,莫非被溟吃了……】將來若司馬熾與司馬越鬧了矛盾,形式即刻便會崩壞。
想通這遭,龍巳便成天不理正事,找了風景優美的中嶽每日練功, 偶爾跟一些公子貴族飲宴,溟都陪著他,他曾經幾次假裝醉酒抱著溟親親摸摸,溟只是蜻蜓點水像安慰似的親他,摸得也很敷衍,一臉的無奈。
即便如此,每次溟真的摸他,他都激動得不得了,搞得每次他第二天清醒了之後都聽到溟的嘲諷,年輕人多練功少想淫邪之事,謹防小心小小年紀就滑精。
龍巳心中愈發怨恨起溟來,他討厭溟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態度,他曾經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