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安樨撞破,頓時臉上一片青紅皂白的臉色像走馬燈一般迅速轉換,窘迫得幾乎要沒臉去看安樨了。
安樨先是吃驚,後來又有些難得的迷惑,但在看到林天一陰晴不定外帶有明顯心虛的表情後,忽然像是洞穿了什麼似的,即刻便怒火中燒起來。
“林天一!你竟敢……”
聽到安樨在自己耳邊咬牙切齒的低語,林天一有些傻眼——自己這種生理反應雖然是有些丟臉,但也不至於讓安樨那麼生氣吧?
還沒等林天一反應過來,只見安樨的手臂一揮,忽而一陣妖風颳過,把林天一迷得幾乎要睜不開眼,等到他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原本還站在他們不遠處的許流觴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啊?許美人人呢?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林天一正感到莫名其妙,下一秒,便被安樨惡狠狠地放倒在了沙發上。
安樨的手勁很大,掐得自己的手臂生疼。
林天一皺了皺眉,弄不清安樨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這傢伙還和顏悅色地要給自己拿衣服,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這幅要吃人的德性了?
“你發什麼瘋啊?!”
雖然在安樨面前的林天一可以說是個不折不扣的泥人,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脾性的。
安樨見林天一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不是對許流觴有感覺?”
如果不是,怎麼會連身體都有了反應?而且還遮遮掩掩地怕被他知道?
林天一的花心情史安樨是最清楚不過的,但他真沒想到,在林天一跟他在一起之後,竟然還有心思對別的男人起意?
安樨被滔天的醋意燻得幾乎紅了眼——若林天一真是如此,他就立刻把許流觴打包送回地界去,至於林天一,他會把他關起來,一直到讓他認清“他這輩子只能愛安樨一個人”這個事實之後再說!
感覺到自己的皮帶被解開,安樨的手從褲頭伸了進來。
自己的那玩意被安樨握住,力道明顯有點大,林天一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神經病啊!我我我怎麼會對許美人有想法啊?!”
聽了安樨的質問,林天一才終於鬧明白眼前的這霸道傢伙的反常行為完全是因為在吃許流觴的飛醋。
“你不要試圖騙我!你連這裡都變成這幅模樣了,還想抵賴?!”
如果不是對許流觴的美貌動了心,林天一又怎麼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開口求他?這明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天一真是淚奔的心都有了,這頂“出軌”的大帽子他真是戴不起啊,搞不好真能把脖子給壓斷了。
“我真沒說謊!”
林天一試圖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臉,但奈何他平日裡吊兒郎當慣了,哪怕是刻意想擺出一副認真的臉但似乎也沒有什麼說服力,看到安樨還是一臉“我不相信”你的表情,林天一的心裡忽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無力感。
嘆了口氣,林天一道:“我真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對許美人感興趣,我就天打五雷轟,魂飛魄散不得好……”
“你他媽的亂髮什麼誓!我又沒要你發誓!”
安樨捂住林天一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可我不那樣你又不相信我,那我能怎麼辦?!”
林天一也急紅了眼,本來跟安樨吵架就已經夠鬧心的了,現在還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弄得又出了新的嫌隙,除了發毒誓證明之外他還能做什麼啊?總不能讓他把心挖出來吧?
安樨竟然也被林天一歇斯底里的一吼給吼住了。
林天一在安樨身下喘著粗氣,只想著一定得趕緊想出點法子來穩住安樨的情緒,再也不能讓眼前的這傢伙離家出走了。
見安樨被他吼得發了呆,林天一把心一橫,手臂一伸便摟住了安樨的脖子,湊過臉去狠狠地吻住了安樨的唇。
“嗯,蠢蛋……張開嘴啊……”
林天一湊過去的時候湊得有些狠,嘴唇磕在安樨的牙齒上了,疼得他差點飆淚。
但即便如此,林天一也不打算中止這個吻,可安樨卻傻愣愣地呆在原地連嘴都不張開,林天一不得其門而入,急了,便一邊吻一邊含糊地抱怨了起來。
被林天一這般一提醒,安樨才如夢初醒。
下一秒,林天一就被安樨狠狠地扣在了懷裡,他只感到自己的後腦勺被安樨的手託著,那股甜膩的蓮花香味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林天一乖乖地任安樨的舌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