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中肆虐著。
這朵死蓮花的味道太他娘地勾人了,雖然自己方才被磕破的傷口被安樨粗暴的行為給蹭得更大了一些,淡淡的血腥味也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但也完全沒對這闊別已久的親吻造成太大的影響。
好不容易等到安樨終於主動結束這個親吻,林天一窩在安樨懷裡喘了許久的粗氣,這才回過神來。
“混蛋!”林天一低低地罵了一句,用手背擦去了從口中溢位的津液,“以後不要沒事往我身上潑髒水,我這種脆弱的小心肝可承受不起。”
雖然方才那一吻已然讓安樨的怒氣消去了一些,但林天一還是能看出來安樨看向自己的視線中始終帶著些許懷疑。
“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方才明明就是被你勾得……嗯……才那啥……有反應的……不是因為許美人……”
想到要跟安樨解釋這種丟人丟到家了的事,林天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可能,我明明沒對你做什麼……”安樨滿臉地不可置信。
林天一爆紅著臉吼道:“就是因為你沒做什麼我就這樣了才丟臉啊!”
“再說了,如果我要對許美人有反應,早就應該拿外套來擋了,又何必等到你來了這麼久之後才開始有反應啊!”
安樨歪了歪頭,“也對……”
“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你竟然,竟然……啊!對了,你把許美人弄到哪去了?”
見抽風的安樨終於恢復了正常,林天一這才想起方才安樨不知道用妖術把許流觴弄到哪去了,不會是在彈指之間就殺人滅口了吧?
“擔心他作甚?我只不過是先把他弄回你家去了。”
若是換做別人,或許安樨還真就是毫不留情地就將那人挫骨揚灰了,不過許流觴還真不是什麼能隨便招惹的貨色,哪怕是他鬼蓮,也是要給許流觴留幾分顏面的,更不可能會輕易動他一根毫毛了,所以林天一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
“哦,那就好……”
林天一鬆了口氣,身體一鬆便摔回了沙發上。
此刻的林天一,衣衫凌亂,領帶早就被扯飛了去,襯衫半敞著,露出性感的鎖骨。
皮帶也被安樨解開,沒有了束縛,西裝褲順勢褪到了胯處,林天一腰部和臀部的曲線欲遮還露,簡直比完全赤裸還要來得勾人心魄。
安樨舔了舔嘴唇,握住林天一興奮的小兄弟安撫了一下,弄得林天一驚喘了那麼幾下,臉上立刻染上了情色的緋紅。
“這麼淫蕩的身體……才分開幾天就受不住了?竟然還能忍著跟我慪氣……”
安樨俯下身去,在林天一的脖子和前胸處落下無數輕吻。
“誰,誰跟你慪氣了……明明是你在跟我生氣……惡人先告狀……”
林天一眼角都紅了,十指插在安樨的黑髮中,而那傢伙的舌尖正在繞著自己的肚臍眼打轉,林天一隻覺得自己硬得越發厲害了。
“哦?看來這次是鬧烏龍了。”
不過此刻,安樨可沒有心思把這來龍去脈梳理清楚,現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洩一洩這小別勝新婚的慾火。
於是,林天一同志再次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被安樨吃得骨頭都不剩一根了。(笑)
39第39章
“喂;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行不行啊……”
雙腿大敞地被眼前的男人攻伐著,腰腹上佈滿了林天一自己高潮後噴出的精液。別說是脖子和前胸一類的地方,就是大腿內側都被安樨種上了無數吻痕。
身後的某處已經被抽插得幾乎要合不攏了,一開始林天一的雙腿尚且能夾著安樨的腰偶爾微調一下自己的姿勢,到了後來;別說是調整姿勢了;就是想要維持雙腿彎曲的弧度都沒了力氣;只得像殘廢了一般癱軟地搭在沙發的邊緣上。
辦公室的每個角落都佈滿了從安樨身上散逸出來的濃烈香味。
每當安樨情動;平時那股淡淡的花香便瞬時變得妖冶起來;極具催情的意味;若是讓一般人聞到,估計平日裡再冷靜的理智也要消失殆盡了。
好在安樨在置辦林天一的同時也不忘再在辦公室加一層結界以阻止香氣外洩,而且結界一旦加上;無論室外有什麼響動都無法影響到室內的兩人,相對的,林天一的種種呻吟和浪叫聲也決計不會傳到外人的耳朵裡。
“你,啊!慢點……嗯……”
又被安樨狠狠地頂在了某個極其敏感的點上,林天一隻覺得腰部一緊,等渙散的神志再度轉回來的時候,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