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他最後幾顆衣釦,絲綢面料瞬間往兩邊滑開,他幾乎一/絲不掛地裸裎著,底下那個不知羞的小東西顫顫巍巍地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那裡顏色淺淡,沒有體毛,明明昂首挺胸,卻顯不出丁點氣勢,李喵偉腦袋嗡的一聲脹大了,原本只是有些潮紅的臉頓時羞臊得幾欲滴血,你個不爭氣的玩意兒,先天不足,還有臉跑出來得瑟!
布蘭奇對那個小可憐卻似極為喜愛,他細細地打量了一會兒,又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撥了撥,然後才握在手心裡揉弄起來,李喵偉頭皮發麻,腰桿一下軟了下來,想要喝止的話語也化為了聲聲壓抑的淺吟,情熱在體內流竄,找不到出口,只得拼命湧向一處,小東西繃得筆直,頂端吐出清白的粘液,布蘭奇的動作帶起了一片水漬聲。
李喵偉咬著牙,想說不要,卻不敢開口,生怕自己會丟臉地叫出來,不等他緩過勁,布蘭奇忽然埋□,張嘴便湊了上去,李喵偉一驚,條件反射就認為這人是要像剛才那樣咬他,那怎麼行,就這麼一點,再咬可就斷了,他沒經細想,膝蓋隨之就頂了出去。
布蘭奇悶哼一聲,捂著鼻子,翻到了地上,李喵偉視線被個一晃而過的大傢伙給吸引了過去,他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老天!幸虧及時清醒過來,這是要殺人啊!他想起了那些串在棍子上的烤魚,身上哪兒哪兒都疼了起來。
他揉了揉膝蓋,趕緊從沙發上蹦下來,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衣服,一邊懊惱不已,等穿戴整齊了,下面也消停得差不多了,他偷眼瞅了瞅布蘭奇,沒想到那精蟲上腦的傢伙竟然還賴在地上遛大鳥呢。
李喵偉又羞又氣,心裡暗啐,顯擺個屁,都是男人,不就大點麼,有啥可稀罕的!
布蘭奇欲哭無淚地抬起頭,他要收回方才說過的話,佐伊一定是聖神派來折磨他的。
“啊!你,你怎麼一臉的血?”李喵偉被那張血糊拉拉的臉給嚇到了,他七手八腳地翻了翻,才發現手帕被莫瑞娜帶走了,只得隨手扯了一塊沙發巾,照著那還在冒血的鼻子就堵了上去。
“來來來,你別動,頭朝後仰,一會兒就能止住,哎,我說你咋就這麼點出息,不就親親摸摸的,還能激動得噴鼻血?”李喵偉搖了搖頭,想不到還真有人幹這種挫事,他以為那只是傳說呢。
布蘭奇極度鬱悶,他哪是激動得噴鼻血,不帶這麼鄙視人的。
“佐伊,不,老婆,我頭暈。”
李喵偉也不跟傷患計較,問:“怎麼會頭暈?”
“血流得太多了。”
“你說你這麼大塊頭,中看不中用的,那怎麼辦,要不肩膀借你靠靠,或者我打電話去叫西羅醫生過來。”
“不用,靠一會兒應該就會好。”
布蘭奇魚肉沒吃到,只能拼命裝可憐求安慰,鼻血早止住了,他還捂著塊沙發巾哼哼唧唧,李喵偉把他扶起來坐好,挺了挺背脊,說:“好了,靠吧。”
布蘭奇差點笑出來,他乾咳一聲,輕輕把腦袋依偎了過去,並不敢真的用力,只是虛虛地壓在小黑魚的肩膀上,從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自己剛才留在佐伊身上的點點紅痕。
“喂!”李喵偉忽然推了他一把,面紅耳赤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也不怕血崩崩死你!”
布蘭奇無辜地張大了眼睛,表示自己現在安份著呢,李喵偉忿忿地往下一指,罵道:“你們家兄弟稍息立正幾回了,你當我是笨蛋啊!”
布蘭奇低頭一看,好吧,兇器忘了藏好,暴露了主人猥瑣的內心。
夏爾迪管家在客廳外面徘徊了三次,始終沒見人出來,他生怕出什麼事,就悄悄推開門縫朝裡張望,只見自家大人和夫人並排坐在沙發上,大人極力側著身,把臉埋進夫人的頸窩裡,儘管這是個非常彆扭的動作,可任誰都能看出其中的依賴與眷戀,管家眼圈微微溼潤了,他揉了揉,頗感欣慰地把門重新關上。
希望從今往後都是雨過天晴的好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說我卡文,哪有卡,根本什麼都沒有嘛~~
最近抓得緊,編輯都通知了,一定要低調,群裡一個基友剛發了一章H,連發好幾塊黃牌。
☆、54結尾加了一小段
聽見夏爾迪關門走了;布蘭奇繼續說道:“在我的記憶裡,我的父親在家裡很少會有高興的時候,儘管他的領民和他手底下的將領兵士都很尊敬他,愛戴他,他對他們也很仁慈寬愛;並且獎懲有度,人人都說,他是一個成功的領導者;也是一個品格高尚的人,但他卻從來沒對我笑過;他總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