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酒,喝醉了就把自己關在房裡,誰都不敢去打擾他;我經常會在睡夢裡被驚醒,然後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他房間裡的東西總是會一批批地被偷偷換掉,有一次,我甚至看見他在哭,是那種屬於男人的,非常沉默但是痛苦的哭泣。
我希望他能像領地裡的那些普通農夫一樣,回到家會把孩子扛在肩上,或是摸摸他們的頭,就算是舉著鞋底狠狠抽我一頓,我也願意,而事實上我卻不敢靠近他,我怕看見他眼睛裡的那種孤獨,也怕我會令他想起我的母親,然後又喝酒摔東西,我一直以為他非常愛我的母親,才會在她離開後,這麼的愁苦壓抑,所以我恨那個女人,恨她為了更高的權勢離開我們,恨她害我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沒有嚴格但開明慈愛的父親,也沒有美麗溫柔的母親。”
布蘭奇輕笑了兩聲,又說:“呵呵,原來這一切的開端竟然是這麼可笑,他們草率的開始,又不負責任的結束,我卻不知道該怪誰,他們誰都值得同情,誰都沒有錯得離譜,那我呢?佐伊,難道這些都是我的錯嗎?我寧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