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苦了有口難辯的我。
隨著時間推移,我打定主意死也不開口,讓擔憂侄子安全的魅影逐漸急躁起來,用的刑一次比一次重,直打的我遍體鱗傷,嗓子嚎的再也發不出聲音。
“你倒是嘴硬。”
冷冷望著再次昏死過去被鹽水潑了兩遍才醒的精靈,魅影皺眉,心道還是有些小看他了。
鹽水的刺激讓我混沌的大腦恢復了清醒,全身上下的疼痛叫囂著洶湧的奔入腦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我咬牙忍住呻吟,歪著腦袋靠在一邊胳膊上無力的喘息。
手臂被吊的太久,已經麻木了。
魅影見精靈沒有反應,知他仍是不願開口的,靜了一會兒,終於冷笑出聲。
“好,很好!”走上前來,右手手指伸出,指甲殘忍的刮過我胸/前被烙鐵灼傷的傷口。
劇烈的疼痛襲來,讓我仰頭慘叫,喉嚨裡卻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
“既然重刑不能撬開你的嘴巴,那我們不如換個花樣。”
還有什麼花樣?
被百般折磨的我瞥了他一眼,有什麼就使出來吧。現在的這些與父神當年囚禁我之時對我所做的事情,根本無法相比較。
“聽說你中過賽克斯的毒?”
“是又如何。”我咳嗽著,吐出口裡血沫。
“你可知凡中過賽克斯毒性之人,就算解毒,若是再接觸賽克斯毒液,其效力會翻倍?”
什麼!
見精靈驚恐的表情,魅影笑了。
身後一魔上前來,狠狠一記手刀砍在犯人後頸上,讓犯人發出一聲悶哼,頭無力的垂了下去。
昏迷中的我,還不知道將遭到怎樣的殘酷對待……
☆、36打死也不說(下)
待我再次清醒過來時,已經被從刑架上解了下來扔到地上。身上傷口被清洗過,血被沖掉,露出慘白的傷痕,在陰冷的空氣中抽疼。
手被鐐銬鎖在背後,脖子上不知何時套上了一個皮項圈,緊緊扣著。更可惡的是項圈後面的鏈條與我手上的鐐銬是連在一起的,長度不夠,讓我一動彈便牽扯到項圈,呼吸困難。
我喘著粗氣坐起來,靠在背後石臺上,盤算著如何脫身。
想來魅影誤會我要害他心愛侄子,定然是不會讓我好過的。只不知他說的新花樣是什麼。
想到賽克斯的毒性,我不覺抖了一下。
這還真得都怪父神。若不是父神那般對我,我今天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尷尬境地。
嘆著氣閉目休養,不去多想。
眼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片刻之後,魅影緩緩步入刑房,後面跟著那對雙胞胎。
我努力振作精神,朝他們瞪過去。
魅影見清醒過來的精靈面上仍是不服氣,也不吭聲,只踱到座位上坐下。
雙胞胎則雙雙來到我身邊。
“幹……幹什麼!”被他們倆折磨了許久,不怕是假的。
我使力後退,躲避著眼前兩個瘟神,可惜背後石臺阻住了我的退路。
雙胞胎哥哥轉到我身後抓住我,兩條胳膊從我腋下穿過,將我牢牢固定在了他的胸前。
“放開!”我掙扎著,卻只在動作間讓自己胸前的傷口再次滲出鮮血。
雙胞胎弟弟蹲到我面前,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擰開來遞到我唇邊。濃烈的香味撲面而來,我霎時驚呆了。
該死!這個味道?是賽克斯的毒液!
恐懼著他們要做的事情,我越發劇烈的掙扎起來,讓身後的哥哥不得不用手指甲狠狠插進犯人胸前的傷處才制止住。
趁著犯人因為劇痛而失神的一剎那,面前的弟弟撬開精靈的嘴,將滿滿一瓶毒液灌了進去。
甜膩噁心的毒液滲入五臟六腑,讓我陣陣乾嘔。
“很快,你就能體會到那非凡的滋味了。”冷酷的述說著這個事實,雙胞胎將精靈扔在原地,任由他獨自喘息著癱在地上。
我咳嗽著,想將入口的毒液吐出來,卻被塞進了一個銜口球,並立刻在腦後繫緊,將毒液全部堵了回去。
窒息的感覺,長久未飲水的乾涸喉嚨,迫使我將那毒液嚥了下去。
事實果然如魅影所說,賽克斯的毒液只一會兒便開始發揮作用,且效力強勁,更甚於往昔。
魅影冷眼看那精靈在地上喘息翻滾,待到他忍受不住拿頭去撞石臺時,才讓雙胞胎上前將他抱起放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