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取出口中堵塞物來。
“你若是現在交代,我便讓他們放過你。”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強忍。
可惡!打我傷我我可以原諒,你用賽克斯害我,卻是如父神一般,是我最最痛恨不過的。
你越是這樣逼我,我便越是不妥協!
魅影等了半響,見精靈仍然兀自喘息強撐就是不吭聲,怒從心來。
“既然你不知好歹,那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朝雙胞胎猛一點頭。
雙胞胎領命圍了上來。一魔按住我無力扭動的身體,將我轉了過來跪趴在石臺上,另一魔站在臺邊,就著姿勢直直的衝了進來。我身體劇烈顫抖,發出一聲悲鳴,身前魔族便趁機將那物塞入我口中動作起來。
我在前後兩魔的夾攻之下痛苦呻吟,身上重重傷痕隨著動作撕裂開來,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石臺上。
身體無比的疼痛,體內卻因為賽克斯的毒性沸騰著。
巨大的反差,非人的折磨,讓我幾乎昏死過去,卻在神智昏沉之時被背上溫和流動的魔力喚回。
魅影收回手,看著精靈扭曲的表情,殘忍的笑了。
“這滋味如此美妙,你可別就這麼昏過去了,夜還長著呢。慢慢享受,什麼時候想清楚該交代了,什麼時候我便讓他們放過你。”
我痛苦的閉目,不去看他。任由身體被他們翻來覆去,百般凌辱,全當是回到了過去的黑暗日子。
長夜漫漫……
待到他們終於將夾在中間的精靈放開時,他已經如一個破布娃娃一般,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就要嚥氣了。
“大人?”雙胞胎見犯人這副模樣,心想是不是做的太過了,擔憂的望向魅影。
魅影見精靈被折磨到如此地步也沒有鬆口,不免有些無力感。揉揉額角,讓雙胞胎幫他醫治,轉身出了刑房。
雙胞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能治好眼前精靈這滿身的傷。
半天后,當魅影回到刑房,看到仍然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精靈時,終於發火,將辦事不利的雙胞胎斥責了一番,讓他們去找沙德斯來救命。
而此時昏死在地上的我,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從魅影手上撿回了一條命來。
☆、37謊言、交涉、脫出
昏沉中,我只覺意識漂浮跌宕。
一會兒回到爹爹離開時的情景,哭著喊著求爹爹不要拋下我;一會兒又回到當初黑暗的日子裡,父神在我身上馳騁,甚至使喚形似爹爹和哥哥們的傀儡來折磨我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讓我尖叫翻滾,鬧騰不已。
掙扎中,感覺身體被人小心避開傷口緊緊按住,緊咬的牙關被撬開,惡苦的藥液硬是灌了進來。不待我吐,脖子被抬高,一隻手堅定的順著喉嚨撫了下去,藥液被迫嚥下。
我一陣乾嘔,滿口的血腥味溢了出來,引得身邊又是一陣忙亂。
夢魘總算退去,我又發起高燒,直燒得額頭滾燙,骨頭裡卻冰的掉渣。
我依舊呻吟著翻滾,冷的發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恨不得鑽到地下取暖。
身邊人忽然摟住我,暖暖的體溫讓我不自禁的靠了過去,手緊緊抓住對方衣角,再也不肯放手。
“爹爹……”
沙德斯看著眼前精靈昏迷中哭泣的臉,終於嘆了口氣,摟緊他不再動彈。
身後雙胞胎交頭接耳,魅影則是滿臉的深不可測。
重傷加上夢魘的折磨,讓我足足昏睡了三天才醒過來。
這三天,沙德斯既要照顧仍然昏迷的休伊特,又要為身受重傷高燒不退的艾爾治療,疲於奔命。
待我清醒過來再看到他時,他已經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兩夜沒閤眼了。
見艾爾睜眼朝他笑,他氣的哼了一聲,鬆手把懷裡的精靈丟了回去。
“唔!”傷還沒好,剛剛脫離危險的我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還好意思笑!”沙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