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惑眯起眼瞅了眼軒轅靳,迷迷糊糊著說:“是你啊。。。”,話還沒說完,又閉上了眼,還把腦袋往軒轅靳懷裡蹭了蹭,雙手也攀上了對方的頭頸。
“雲公子,你住哪的?我送你回去。”軒轅靳不死心地問他。
“住在湖西面。。。西面。。。的。。。西面的。。。”雲小惑嘟囔著,話卻怎麼也說不全。
“公子,我看雲公子是醉得不行了。不如我們在滿月樓給他開個房,讓他睡上一覺,等他明兒醒了自己就能回去了。”
軒轅靳白了眼小雀子,怒聲道:“就雲公子這長相,放他在滿月樓?我能放心麼?你別盡出叟主意!”
“那可怎麼辦?”小雀子一委屈,癟著嘴看向自家主子。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帶回去拉,總不能放大街上不管。”軒轅靳一邊說,一邊把雲小惑抱了起來。
“呦,公子這。。。這要累著你的。”小雀子左看看右看看,就想找個人來幫忙扛人。
“別看了,我就要自己抱!哼!”軒轅靳又弩弩嘴,讓小雀子將他身上披著的披風拿了下來,蓋在雲小惑身上,再緊了緊自己的雙臂,好讓雲小惑更加穩當的靠在自己懷裡,這才滿意地拉開大步,朝客棧走去。
雲小惑是狐狸,自然不是挺屍裝醉就行的。一到了房裡,他便開始大吐特吐,搞的自己和軒轅靳一身的髒物。
軒轅靳也不怕髒,親手幫他擦臉擦身,還替他換了衣服。話說,這都剝得坦誠相見了,雲小惑自認以軒轅靳對他的好感,怎麼也得趁他酒醉趁點便宜。誰知,他到好,替他蓋上被子後,就沒動靜了。
“女的沒用,男的也沒用。他軒轅靳難道真是柳下惠不成?”
雲小惑心裡納悶,卻不知那頭軒轅靳早已天人相戰了一番,但好在作為太子,他從小就有定力,雲小惑又是個男人,他怎麼也不想跨出那道坎,做些出格之事來。何況他是真心欣賞喜愛著雲小惑,當然更不想趁人之危,不然等雲小惑酒醒後,起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雲小惑酒醉是假,但累了到是真,喝了一天的酒,又折騰了一晚上,沾著軟呼呼的被褥,聞著一室幽香,再加上對軒轅靳已經放下一百二十個心,自然也就真的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都亮了,太陽照進屋裡,暖洋洋的舒坦。
他坐起身伸了個懶腰,一扭頭,看到軒轅靳正趴在一邊的木桌上睡覺。
“王公子?王公子?”
“恩?哎,你醒拉,有沒有不舒服?”軒轅靳撐起腦袋,一看到雲小惑醒了立刻也跟著清醒。
“我怎麼會在你這?”雲小惑繼續裝傻。
“你昨兒夜裡喝醉了,我在大街上碰到你,可又不知道你住哪,只好先帶你回我住的客棧將就一晚上。你現在好些沒?頭疼麼?還想吐麼?”
“沒事,好多了。”雲小惑一拉被子站起身,眼睛在地上掃了一圈又問:“我的衣裳呢?”
“昨兒你吐了,衣服都弄髒了。我今早讓小雀子去給你買新衣服了,你等下,他馬上就回來。”
“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雲小惑這話說得到是發自肺腑。
“沒事。對了,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叫點吃的。這剛酒醉也不宜進太油膩的東西,就吃點清粥小菜吧。你等等,我去叫小二準備。”
軒轅靳一走,屋裡忽然就多出個人來,不是白素凌又是誰?
“這王公子對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一夜都跟著?難道我老聞到蛇腥味。”雲小惑問他。
“我還聞到狐狸騷味呢!”
“當心我撕了你嘴!”
“哼,你少與我橫!不怕告訴你,這王公子可是看了你一夜,那一雙眼的情意啊,嘖嘖,不得了呢!”
“去去去,一邊呆著去。他快回來了。”
用了早膳,雲小惑道了謝便離去。
又過了一日,收到了軒轅靳送來的信,說是讓他查的去年的新科狀元已經查到,並將他的官職及這一年來的情況都一一描述清楚,還留了他的具體住址。
雲小惑將信遞給了白素凌。
白素凌看著信上那一句“去年娶妻,今獲一子”,默默地再是不作聲。雲小惑看著心裡一酸,問他:“還要帶信過去麼?”
“不用了。”白素凌將那信折成幾折收進衣袖,才說:“你好歹也得去謝謝人家王公子,查得如此詳細,難為他幫忙了。”
“恩,那我去去就回。”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