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摸就越想親,越親就越想摸……大草原的上空彷彿傳來了《貝多芬第七交響曲》那激動歡樂的開篇,就在性冷感美人豁然起身,一把脫去黑色馬甲揚手甩在湛藍的天空下,雙手交叉正要激動地脫掉T恤時,一聲雷鳴般的獅吼破空傳來。
那聲音委實太震撼,簡直有一種“大膽採花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良家少年”的振聾發聵感,秦採花賊保持著雙手撈起T恤下襬的姿態,生生地給怔在了那裡。
那一聲獅子吼把沈徹的醉意也徹底吼醒了,一個激靈坐起來,腦門立馬“嘣”的一聲撞得生疼。
秦修痛苦地捂著自己的下巴,牙齒都快被磕掉了!
阿徹一頭霧水地看著痛得一屁股吧唧跪坐在他大腿上的秦修:“你幹嘛坐我身上啊?”
“你中暑了,我在……給你做人工呼吸。”
秦修捂著嘴聲音聽起來有些虛,眼珠子直轉,阿徹只當那是被他撞暈了,他自個兒捂著腦門也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把北極熊攙扶起來。
回車上時秦修捂著牙跟他說起了普雷爾,只說看中了一隻豹子,要是明天懶骨頭一家還不行動,他們就去拍普雷爾。晚上入睡前秦修翻身問他:“你有沒有覺得這片大陸有一種野性的感召力?”
阿徹心說你說得這麼文縐縐的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回你,想了想:“嗯,是有一種讓人想要發足狂奔的感覺。”
秦修翻身又躺回去,皺著眉頭看著帳篷頂:“我說的不是這種野性。”
“那是哪種野性啊?”
秦修轉頭看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背過身去。
作者有話要說:下期預告:普雷爾
TPS天瓶衛視,為本臺吉祥物雪雪積福!!
☆、第87章
第二天秦修果然帶著他找到了普雷爾;而且收穫了雙重驚喜;普雷爾和母親在一起。
阿徹看著普雷爾在母親身邊滾來滾去地撒嬌,都能感覺出這是一隻特別幸福的小豹子;當然,準確的說她已經不是小豹子了;身體只比母親小一點,不過既然還和母親在一起,說明還沒到成年自立的時候,聽秦修說小花豹在母親身邊只會待上一年半,阿徹覺得普雷爾的好日子肯定快到頭了。
普雷爾很幸福,幸福到有時候有些討嫌;母親捕食時她就在一旁搗亂;也跟著去抓獵物;花豹捕獵都是靠伏擊的,她一跳出來還獵個屁啊!阿徹看著都替她們母子操心,你說她要是能抓到點什麼也好啊,但是這傢伙又沒什麼定性,把獵物嚇跑了就自己掉頭去玩尾巴了。好不容易逮到一隻烏龜,就趴在草地上翻過去翻過來用爪子刨著玩,玩膩了母親一叫就跑了,被轉得暈頭轉向的烏龜這才探出頭來,翹著四足蹬啊蹬,費勁地翻過身子趕緊遁了。
他們跟了普雷爾五天,就沒見這傢伙真抓到一點啥。她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嬉戲撒嬌,嚇嚇小動物,轉轉小烏龜,爬爬金合歡。
普雷爾爬樹不像母親一樣矯健,母親似乎是為了訓練她爬樹,總是跳到最高處,鼓勵普雷爾爬上來,普雷爾笨手笨腳,爬上去就掉下來,阿徹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豹子哪個不是身手靈活,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笑死個人的笨豹子。
秦修也很嫌棄普雷爾,他現在的全副拍攝重心都是普雷爾帥氣能幹的母親。阿徹大概是對普雷爾爬樹老是掉下來有些感同身受,在後面暗暗為小傢伙鼓勁,尤其看到秦修拍下普雷爾母親站在高高的樹枝上,非常傲人的姿態,然後一臉嫌棄地對下面連滾帶爬的普雷爾冷嗤一聲轉身離去,那樣子忒令人心寒。
阿徹也對普雷爾恨鐵不成鋼:“你爭口氣啊!”
普雷爾聽見他的聲音回過頭來,尾巴翹起來,一臉“來玩啊來玩啊”的樣子。阿徹提著褲子跑了。
普雷爾對他們來說唯一的用途就是用來定位她帥氣矯健的母親,花豹行蹤很詭秘,但是幸好有普雷爾,這傢伙整天生怕別人看不見她似的。比如秦修拍普雷爾的母親捕獵時普雷爾就總來搗亂,秦修揮手惱火地喊:“蠢貨!滾遠點!”好不容易終於擺脫礙眼的普雷爾,成功拍到了普雷爾母親從枝頭躍下精準地撲住一隻黑斑羚的畫面,秦修低頭看著相機裡記錄下來的騰空而下的矯健金色身影,很滿意。
阿徹卻忽然聽見草叢裡傳來豹子的低噑聲,循聲看去,普雷爾的母親把那隻黑斑羚拖到了隱蔽處,卻忽然扭頭朝身後咆哮,可他咆哮的物件不是別的動物,而是屁顛屁顛跟來的普雷爾。
普雷爾顯然被母親咧開嘴的樣子嚇到了,但是她始終不是很明白,見母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