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斬釘截鐵的回答,某個可憐的男人橫眉冷目,冰冷異常,霸道非凡。
“哼,那你滾!”“老婆”大人皺眉。
“嗚嗚嗚,那好吧,可我不出大門,就在家裡做。”無奈,妥協,誰叫現在老婆大人最權威呢。
“函,看……”
“沒事的,我處理得來,不用麻煩'帝君'了!!”刻意強調那兩個字,與瑞相似漂亮的丹鳳眼狠狠一瞄,對上也在發了狠瞪自己的遙之,一瞬間地動山搖,天雷碰地火。
加油,加油,遙之加油,把這家夥瞪回老家去!!某個人在一邊在精神上支援遙之,這個和遙之目前統一戰線的對方的父親大人。
“嗯,那就好,坐呀。”
“嗯。”
溫和的點頭,瑞完全沒有發現這三個男人之間的“交戰”,而函也一臉好孩子的樣子,讓瑞更加得覺得這個孩子懂事。
伸手,也許是前世的記憶,也不知道是這一世養成的習慣,緊緊地抓住函的手,細細的撫摸,屬於親人之間本能的觸碰,帶著憐愛,關懷。
“瑞……”
“嗯?”微笑的抬頭,帶著“孕夫”特有的溫潤,兩隻手依舊細細的撫摸,小小的繭子,粗粗的,可是還是纖長。
“……”
“……”
沒有後續的話語,彼此都沈默,四個男人擁擠在一個房間,彼此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彼此不知道彼此的心聲,彼此,又似乎在揣摩著彼此的內心。
瑞抬頭,看著這自己熟悉的容顏,從那剛剛出生開始,一直到,一直到如今的俊美,如今的成熟,還有那掩蓋不了的冷峻,高傲。
該慶幸孩子的長大,還是該苦惱自己如今的身份?
“那個,我和遙之要做飯了,呵呵……”
“幹嗎是我們,不是,喂,幹嗎……”
綠雅拉著本來不甘不願離開的遙之走向門外,輕佻卻意思明確的暗示,靜靜地離開。
“……”
跨門而出的,是一陣輕風的迎接,很清新,也舒服得讓人眯著眼睛。
“為什麼要回避?”開口,是遙之的不解。
“呵,孩子長大了,總要給他一個訴說的機會吧,遙之,我們很難釋懷,可是別人呢?那個曾經君瑞為了愛而放棄離開的孩子呢?”綠雅回頭,對上遙之。
也許遙之不懂,不懂父子之間的那一份羈絆,因為他從沒有得到過父親專著的愛,也從沒有成為父親去愛。
也許以後會有,可,那也是以後。
“……”
沈默代表著同意,漸漸地離開,只是回看了一眼房間的大門,似乎希望透過那一扇大門,看見其中兩個男人。
風塵揚起,門前,少了兩個成熟的男人,卻多了一片他們給與的自由空間。
“你,過得好嗎?”
兩個人的世界,帶著多少年的曖昧嚮往,也帶著多少年的關愛渴望,從二十幾年前的為愛分離,到十幾年前的突然離開。
霽涵是被傷了的,被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人傷了,可是卻依舊執著的去跟隨,去追逐,去愛。
相似的容顏,只是彼此內心的所有不會相同,也不可能相同。
瑞靜靜的伸手撫摸那張冰冷的容顏,即使這個孩子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溫柔的微笑,可是,自己的兒子,又怎麼會不瞭解呢。
微笑,“好,過得……”
“不好我帶你回去。”不知道為何要打斷那原本的話語,焦躁,不屬於當今帝國君臨天下的主人,那個被外界稱為“冰君子”的攝政王。
因為涵的話而微微的僵硬,而後卻是更加溫柔的笑,似乎沒有聽見那一份充滿掠奪的話,也許僅僅是刻意迴避,“那個孩子好嗎?是叫七緋吧。”
“……”
感受著瑞的溫柔,也知道彼此逃避的方法,追了二十幾年,又怎麼會不知道眼前人的相處方式。
“做什麼提他?”皺眉,不知為何,涵總是不喜別人提到那個人,那個總是沈默卻時時會在自己身邊出現的男人。
“莫要恨他,當年,他也不過是個孩子,他不是他的母親,沒有責任承擔你得恨。”似乎疲累的閉眼,靠在軟墊之上,習慣的撫摸著龐大的腹部。
七緋,當年魚皇後與那隻狐狸生下的孩子,那個親眼看著自己母親瘋狂的孩子,那個到最後懇求別人不要殺了他母親的孩子。
十幾年前,是他將這個孩子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