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宮,也從那一刻起,跟隨著涵處理國事,那個沒有他父親甚至他母親的豔麗神色,精明幹練,卻倒有著一份難得的含蓄沈默。
“可他母親終究是害了你的。”
“他是無辜的……”
“我不管!”難得一次地對著瑞大聲說話,甚至連涵自己都覺得驚訝,“抱,抱歉,可……”
“我們是父子。”低頭,不看涵愧疚的神色,也許時間不對,也許地點不對,也許什麼都不曾對過,可是這一句話,圍繞在他們彼此之間太久。
“不是,不是,生我的人他死了,他把我丟了,丟了!”涵第一時間站起,對著床上的男人,這個自己朝朝暮暮跟隨了那麼多年的男人,“他答應我會回來,他答應我會好好的活著,可他食言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憤怒可是更多的是悲傷,那個朝思暮想的等待著自己最愛的父親回家的孩子,等來的,不是自己期盼的人,而是他的父親再也不會回來的噩耗。
是晴空霹靂來的震撼,也是讓那個苦苦等待的孩子絕望的訊息。
那一年,那一扇君瑞走出的門口的道路上,那披著洋洋灑灑的白色布片為帝國雀王去世而悲傷的路上,一個孩子靜靜的站在中間,看著那沒有什麼人來往的街道,看著那曾經父親離開時走過的地方。
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站著,等著,盼著,渴望那條路的盡頭,會因為自己的執著而出現那一抹自己熟悉的身影。
可是沒有,永遠都沒有,直到他暈倒,直到自己的弟弟們哭泣的悲傷,直到自己瞭解自己不能推卸的責任。
那一天,是那個後來出現的父親抱著他回家,那顫抖的身體,那也悲傷的雙眼,“涵,我們回家,回家等你父王,好不好?”
“他不會回來了,我知道。”年幼的他知道,知道那個愛著自己的父王不會回來,也永遠的放棄了自己,因為他的父王,終究放不開那個冷酷的君王。
那一頭藍髮的男人深深地看著自己,眼眸中有著傷痛,屬於為愛而傷的痛,“是啊,不會回來了,你要哭,便哭吧,爹在這裡。”
“為何要哭,哭了他也不會回來!”
沒有哭泣的傷,沒有淚水的痛,一個沈默的站在自家門口,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路的盡頭,一個,疲累的昏倒在自己父親的懷中,夢中,也無那個自己等待了多時的父親出現。
“對不起。”低低的道歉,想要去拉現在處於憤怒邊緣的孩子,瑞知道孩子的苦,所以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