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晃了晃,緊接著將他打橫抱起,三步並兩步走上二樓。
“亞爾,等等,今天太晚了。”
這絕對是世界上最掃興的話,更掃興的是說話人一臉認真的表情。
貝利亞爾不滿地爬上床,指了指自己硬挺的下身,無辜道:“這裡怎麼辦,我自己解決不掉。”
安朵斯更加無辜地回望他,“砍掉。”
貝利亞爾差點一口血噴濺四面八方,這種程度要是能給他嚇痿了也好,可惜寶貝兒子總是極具抗爭精神,越鎮壓越堅硬,何況褲料彈性好,勃。起程度還真想叫人拿刀砍了。
就在貝利亞爾忍得很辛苦,找藉口也找得很辛苦時,安朵斯居然捂著耳朵翻身睡了,那曼妙的身線簡直在對貝利亞爾的犯罪欲叫囂,於是他如飢似渴地撲了過去,叼著安朵斯的後頸撒嬌:“老婆,來一個嘛!”
安朵斯沒理他。
“你看在我為了和希迪斷絕關係,讓他捅了大腿的份上,來一個嘛!”
安朵斯往一邊縮了縮。
“快點!不然我就強。暴你!”
安朵斯一腳將他蹬了下去。
貝利亞爾以極其狼狽的姿勢趴在地毯上,隱隱聽見寶貝兒子在替他喊冤,他呆呆地坐起來,脫了褲子,試圖安慰一下兒子,結果和那天在餐廳廁所裡一樣,越安慰越上火,急得他快哭了。
臥室裡一片死寂,貝利亞爾靠在床邊,時不時的抽氣聲如同掉進冰窟的狐狸。沒過多久,他“撲通”一聲倒在地毯上。
安朵斯探頭看了看他,藉著月光只能看到一坨巨大的東西蜷成一團,分不清哪邊是頭哪邊是腳。
“亞爾,到床上睡。”
這個夜晚過後就是嚴冬,即便貝殼灣的房子十分保暖,地板也足夠讓人著涼生病。安朵斯伸手拍了拍他,卻被他熱浪襲人的體溫嚇了一跳,“喂,你真的不行嗎?”他忽然有些心疼,裹著被子跳到地毯上。
順著亞爾的脊背向下摸,依然能感覺到硬挺的下身,安朵斯搬起他的臉,用力吻了過去,一股腥味滑進嘴中,這傢伙居然把嘴唇咬破了!
安朵斯剛詫異地瞪圓眼睛,貝利亞爾已經翻身將他壓住,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嗚……”安朵斯順勢掐住亞爾的手臂,撓了他兩爪子,但很快,痛感被胸膛和腹部一下接一下的舔舐帶來的舒適感代替,對方也絲毫不在意手臂上的抓痕,不停促使安朵斯放鬆身體,直到給出想要的反應。
貝利亞爾強壓衝動,一點點扒下安朵斯的褲子,手掌在他大腿內側流連。
“亞爾!”安朵斯緊張地按住那雙手,泛紅的面頰上隱隱透著恐懼,“你輕一點……上午做的還沒恢復……”
那雙手忽然頓住,充滿慾望的藍色眼睛緊緊閉上,過了好一會兒,他直起身子,壓制著粗喘靠向床邊,聲音嘶啞不堪,“你上來,交給你來把握……”說完不客氣地晃了晃腿,老二跟著前後彈動,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安朵斯還記得他的禁忌,那塊領地神聖不容侵犯,沒想到這麼快就主動送上門來。忽然覺得亞爾好性感,安朵斯摟住他的肩,緩緩跨到他上方,指尖拂過大腿上才癒合的傷痕,接近中央的器官。
貝利亞爾捏住面前的腰,他一直覺得每到這種時候,安朵斯的腰就像一條海蛇,柔韌靈活,來回擺動的樣子光是看著就讓人血脈噴張,像這樣握著,就是死也無憾了。
“嗯……不要偷懶,亞爾……”
聽到耳邊充滿磁性的呢喃,貝利亞爾吞下一口唾沫,下意識撫摸安朵斯的臀部,由後至前,套住硬熱的器官,一邊撫弄一邊享受對方的呻。吟,隨後將液體拉向股間,輕輕揉搓溼熱的穴口。
亞爾的身體就像一塊燒熱的碳,安朵斯按住他的胸膛,甚至懷疑自己的汗水落在他身上會瞬間蒸發,身下那雙熾熱的手掌正試圖撐開自己的穴道,他能感覺到亞爾忍不住了,即便轉移了主權,這傢伙仍然急切地難以自制。
安朵斯緩緩向下,一點點坐向對方硬挺的部位,可剛剛吞入頂端,貝利亞爾便失控地向上抬起,強硬地頂入半根。
“啊!……嗯……”
安朵斯又在他胸前留下兩道撓痕才減緩了他的力道。
貝利亞爾兩撇眉毛都快打架了,一雙充滿獸。欲的眼睛頓時水靈靈的,幾乎要發誓這輩子再也不移交主權的時候,安朵斯硬忍著坐了下去。
那雙漆黑的眸子才是真的落淚,滾燙的淚珠碰上滾燙的面板,讓寒冷的夜晚都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