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賓白一噎,頓時指著寧樂遙哈哈大笑“母雞,老母雞!”
“滾你丫的。”寧樂遙翻了個白眼。
“行了,你們兩別亂鬧。”軒落萘坐在桌子上,一腳踹向林賓白“不論怎麼處理,必須先把人抓了,否則再亂說些什麼,我們誰都擔當不起,更何況。上頭既然是站在你這邊,害怕什麼?”
“哎,不想給人惹麻煩。”寧樂遙想了下“總覺得自己的事兒,麻煩別人,有些不好意思。”
寧樂遙的話,讓兩人嘴角一抽。林賓白直接指著他問軒落萘“他一直這麼傻?”
“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看上他什麼。”捂臉,太丟人了。
寧樂遙抬手摟起軒落萘“行了,我現在給蒼駿發條訊息,讓他準備逮人。我們是去吃午飯呢,還是去上課?”
“午飯你做,課……”某隻兔子又開始糾結了。
寧樂遙暗自翻了個白眼“午飯我已經做好,放在便當盒裡,待會兒下課後我們去天台吃,乖。”
“我忽然不怎麼想上課,而且我餓了……”兔子瞅著寧樂遙的包,淡然道。
後者深吸了口氣“你三個小時前剛吃好三份,把肥兔子的那份也吃了,害得我還要再做!”
軒落萘把寧樂遙的手貼著自己的肚子,決定用事實說話。
寧樂遙摸著摸著捏了把,瞧著自己兔子的目光都有些變化,後者下意識舔舔嘴“我想吃你做的咖哩配色拉蛋卷。”
寧樂遙純粹是下意識的摸著摸著把手往裡面塞了塞,不過是往褲子內塞……
“嗷嗷,你們給我差不多點,我還在呢!”林賓白立刻捂住臉,蹲地上。
後者遺憾的收手,微微嘆息“去天台,還是去上課?”
“天台。”說著,兔子就拽住他家飼主往外走。
寧樂遙微微嘆息,對林賓白搖搖手就被兔子拽走。
而後者則微微一笑“軒公子就以為我只留了一手?”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小型筆“不過,這段還是別公佈的好,涉及了軒家繼承人的事,我還是別給自己惹麻煩。”說著,便要刪除那隻筆內的錄音“不過,誰知道事情居然越來越有趣了~”笑眯眯的斜了斜腦袋“等等或許可以放個刪節版。”眼珠子一轉“尋教授這幾天也不肯理我,哎……”頗為遺憾道。
寧樂遙被他家兔子叼著走,一路浩浩蕩蕩的很。
不過先前被林賓白一耽擱,這住宿在學校的大伯,二伯立馬和兩條狗似的嗅了過來。
瞧見寧樂遙立刻在遠處就高呼“寧樂遙,寧樂遙,我是你大伯。”
寧樂遙抬了下眼鏡,看著軒落萘“能不能直接掉頭走人?”
“裝作沒聽見吧,我真擔心在路上就揍上去。”軒落萘說著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滋味。
“嘿,兔子,別人腰上那個刀傷可是你咬出來的。別說的好像他怎麼了你似的。”一時忍不住,調侃了把。
後者白了他眼“但他們把你怎麼了。”
☆、157其後之關於懼內的問題
說笑時;寧樂遙的大伯寧重和二伯寧翔安已經氣喘吁吁的跑來,大口喘息,一臉怒色“你這小子,跑什麼跑?”
寧樂遙掃了他們眼,帶著兔子繞開;湣�鴆蝗鮮兌話恪�
寧重頓時站起來打罵“你這小兔崽子到底怎麼回事?”
寧樂遙推了推眼鏡;側頭問了句“請問您是?”寧樂遙知道;在兩個伯伯中;寧重的脾氣更衝;而寧翔安則聰明瞭幾分。
說句心裡話;小時候的事他無所謂,不論是否會被人挖掘。
可軒落萘不行,他絕對不行;他如今是軒家子嗣,甚至是繼承人,而且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兒。
他不能讓這兩個無賴的事兒毀了自家兔子,絕對不行……
“你,你他。媽。的小崽子,當初吃我們的用我們的,喝我們的,現在有出息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寧重跳在前頭咒罵。
反倒寧翔安則唉聲嘆氣的在後面直嘆息“哎,有出息就不要我們這些窮親戚了。”
“我似乎是左家的撫卹金養大的……”寧樂遙喃喃自語一般的言辭卻讓旁人聽得一清二楚。
頓時原本看好戲的人開始調查寧樂遙的一些基本資料,隨即翻到那一頁。
寧樂遙的父母當初英勇就義,被左家贈與了一大筆撫卹金。
可隨後……
“你丫的別不識好歹,否則我把你過去的事兒都捅出去!”寧重當眾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