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所有人都感到好奇,如今的譯者,寧樂遙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人性總有黑暗面,自然看不上比自己出生差,卻走的比自己好的人。
寧樂遙尚未開口,軒落萘卻甩開他,一巴掌扇了上去“當初你欺負樂樂年紀小,對他又打又罵,我還沒去找你們,現在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樂樂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哼,你們才有吧,有本事去說啊,去翻警察的檔案啊,你媽和你,還有你寧翔安,你們都因為虐待樂樂而被記錄在案過,你們有什麼好說的?我倒想要聽聽!”
軒落萘接近咆哮的言辭一掃往日邪魅的翩翩君子,反倒是一隻憤怒的獅子,張開爪牙,衝著敵人怒吼。
寧樂遙一愣,看著他家兔子就要撲上去咬,卻一時開不了口。
“我們怎麼虐待他了?啊?你這小癟三別亂說!”寧翔安見大哥被打,頓時喊道“啊我知道了,你就是當時這小兔崽子身邊的那雜。種!”
“抱歉,我想你們認錯人了,落萘是軒家公子,軒家繼承人!如若你們再膽敢亂說一句汙衊他的話,修要怪我翻臉不認人。”寧樂遙自己被說無所謂,可誰說了他家兔子,他立馬急。
被軒家名頭一壓,頓時訕訕不知如何開口,可寧重卻因被打而面露怒色。
“操,不管怎麼說,你這忘恩負義的小雜。種!今天跟我們回去,果然欠收拾。”寧重怒火沖天的看著寧樂遙,就想好好揍死這雜。種。
寧樂遙卻看了眼手錶,冷笑。
“譯者豈是爾等可以隨意吩咐的?”說話間凌空飛落一駕飛機,在狂風中走出兩名男子。
一個肅然剛硬,一個俊秀活潑。
兩人雙雙下飛機,別人尚且還沒反應,就不知從何處湧出幾個帶槍士兵,各自統一捂住寧重和寧翔安的嘴。
蒼駿沉下臉“膽敢敗壞先生的名聲?壓下去。”
“是!”後者清一色皆是臉帶面具,肅然嚴謹之人。
寧樂遙微微嘆息“這算什麼事兒?他們怎麼會找來?我七歲那場官司後,不是不允許寧重靠近我三米了嗎?”乾脆裝傻再問。
蒼駿立刻上前步,略帶幾分愧疚的微微俯身“是屬下並未設想周全,未料及此事,甘願受罰。”
“罰什麼罰,”寧樂遙擺擺手“此事交給軍方檔案保密局處理吧,別每次都讓我幫他們幹活,卻一點好處都沒。每次都說從考古局借人,卻都不知道保障我的安全,上次答應的機甲到現在都沒送來。”
寧樂遙不是存心要吐糟,可一年前,軍方的確說要回報自己,故而答應打造一套機甲,可至今尚未送來,此事怎麼能讓他不放在心上?
蒼駿和夜卓揮手,讓人把那兩人塞到車內,夜卓立刻回答“我會詢問機甲組。”
寧樂遙嗯了聲,單手插在口袋中,另一隻手推了推眼鏡“那就回去吧,我還想休息幾日。”
“是!”
就在夜卓和蒼駿兩人雙雙告辭前,忽然在人群中有人站出說道“寧樂遙同學,別人好壞都是你的親屬,你就算是譯者,又憑什麼這麼對待他們?”
寧樂遙早已察覺,在他兩個伯伯找上門時,就有人開始錄影,想來是鬧事要上傳網路的。
軒落萘當即眯起眼“小姐,請你說話經過大腦思考,什麼叫就算?寧樂遙就是譯者,難道你不信任你的國家,不信任政。府了?”
這頂大帽子一扣頓時讓那女生訝然,隨即狡辯“那好,既然你是譯者,那就更不該這麼對你的長輩,你要起著帶頭作用啊。”
這時,從一旁走出的幾位公子哥很無奈的開口“我說小姐,你大腦沒問題的話應該聽到這隻兔子剛才為了寧樂遙說的,他的三個親人都因為虐待過樂樂而被記錄在案,我記得寧重甚至因虐待罪而被起訴,被虐待的就是寧樂遙。如今他們兩個伯伯在學校打著寧樂遙的名聲騙吃騙喝還騙錢的,抓起來並不過分吧?你到底什麼專業的?”
“這都過去這麼久了,還不能原諒嗎?都是親人啊。而且寧樂遙現在有錢了,給過去的親戚一點又怎麼了?”當即有人不滿。
“抱歉,我舀著的都是政。府工資,錢還房屋貸款,如今還是用我家兔子的,吃我家兔子的,喝我家兔子的。隊裡每次陣亡一個隊友,其撫卹金,我也必須出一大部分;考古方面許多書籍等都是自費。”寧樂遙冷哼“而且我不覺得這種親戚有什麼好認,更沒必要蘀他們每次都收拾殘局,他們在學校欠的錢,也會走正常途徑追回。自然我也不會讓學校的師長因此而虧損,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