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咯!
小奶貓半爬趴著,原本圓溜溜的眸子此時半眯著,不大的貓臉溼漉漉的,荷言用手指給它擦了擦,安慰道:“別怕,一會兒就不痛了啊!”
貓兒閉上眼睛,用小腦袋蹭著他的手掌心,不只是聽懂了他的話,還是沒有聽懂。
趁著老醫生給小貓治療的時候,荷言快步跑去超市去買了牛奶,拎著回來的路上,路過那家江一零曾經帶他進去過的酒吧。
這本沒什麼,這條路反覆走了那麼多年,這酒吧也早看了不知多少回,只不過進去了一次便有了些印象。
但若僅是這樣,他大可瞄一眼就收回目光,可酒吧門口三三兩兩聚堆的人中,他發現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那是……楷祭?不,那不是真的楷祭,只是那個冒充楷祭的人,在抱著別人親熱而已!
☆、【080】 情斷絲連
他們之間隔著一條馬路,馬路上明明車來車往,對方的舉動卻偏偏盡收眼底。
御噬側對著他,緊抱著某個長髮的女孩吻得難分難捨,荷言握緊拳頭,這人的確不是楷祭,卻用楷祭的面目為所欲為!
他看到他的手不老實的在那女孩身上摸索著,想來肯定也是些下|流動作。
長髮女孩對今晚的獵物萬分滿意,滿心以為自己的美貌俘虜了這個男人,身子愈發緊貼著對方的,恨不得立刻融為一體。
荷言看了一會兒,終是逼著自己收回了目光,腳步如同灌了鉛般往獸醫診所走去。
卻不知道,在他前腳剛走,後腳御噬就嫌惡的將那女孩粗魯的推開。
目的達到,還委屈自己做什麼,用袖子大力擦了擦嘴,黏膩的果味唇膏讓他倍覺噁心。
不過就算沒有回頭,一樣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心理波動,這又讓他萬分愉悅。
愉悅之中,似乎還摻雜著些別的什麼,楷祭已經走了,而且百分之百不會回來,為何荷言還對楷祭如此在意?
愚蠢的人類,不懂得取捨,活該被他抓到把柄惡整!
被推倒的長髮女孩尤兀自啜泣著,高大的男人已經走的連影子都尋不見了。
回到診所,小奶貓的腿已經被處理好,見他推門進來,立刻喵嗚喵嗚的叫起來:還以為你把我扔了咧!
“不好意思耽誤您的時間了,請問還需要注意什麼嗎?”
“回去之後記得不讓它的傷口沾水就行,”老醫生打了個呵欠,“看在你這麼愛護小動物的面子上,給你打個折,下次記得保護好它,這麼小,一般不要讓它在馬路上亂晃,司機開車快的時候是看不到它的。”
“是是,謝謝醫生了!”
就說養動物花錢很多,荷言左手拎著牛奶,右臂彎裡抱著一個不大的瓦楞紙箱,小奶貓被放在裡面趴著,底下墊著一層海綿,大概是止痛針的作用發作,它有些昏昏欲睡。
涼風吹來,冷卻了發脹的腦袋,吹散了縈繞不去腦中的那些綺麗畫面。
“這麼晚才回來!和你一起出門的蝸牛都回來了!唉這是怎麼了?”荊南新開門時候不住的發牢騷,直到看到瓦楞紙箱裡的小貓才住嘴。
“哇!就算你不喜歡它也不能這麼虐待它吧,沒給弄死了吧……”荊南新的手不老實的要去動小貓,荷言急忙制止:
“停停!不要碰它,它被車壓到了爪子,我帶它去包紮了,所以才回來的晚了,再說了,我是那種人嘛,不喜歡的話直接丟掉不是更好?”
進了門後荷言去找了個小碗盛了些牛奶放到了瓦楞紙箱裡,等小貓餓了可以直接喝。
荊南新撇撇嘴:“說的也是,不過為什麼我看你臉色這麼差勁,是誰惹你了?”
荷言找來一根不用的棉質毛巾給小貓蓋著,雖然這很多此一舉,但明顯看出他對小貓的關心。
聽到荊南新這話,他頓覺煩躁:“沒事,我是累的,我得馬上去睡覺了。”
閉上眼睛,具是黑暗,什麼都不必去想了。
荊南新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撲到床上胡亂脫了鞋子連衣服都沒脫就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沒追問下去。
次日,一大早門前就吵吵的厲害,荊南新艱難的睜開眼睛,睡在另一頭的荷言早已不知去向。
穿好衣服從床上慢吞吞的下來,走出臥室時,他揉揉眼睛,然後掐了自己一把。
嘶——不對啊,這是哪裡?還殘留幾隻的瞌睡蟲立刻被驚飛,荊南新很害怕自己被不知不覺抓回去再次軟禁起來,直到荷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