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接下來卻沒人知道該怎麼辦了,之前想要針對的就是這幫可以說是窮兇極惡的傢伙,但是,在場的人裡面,除了平子他們,最多加上白靖和陳瑾,誰也沒有親手殺過人,若是面對的是正在行兇的歹徒,大概他們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偏偏這群人全被麻醉劑弄昏了,面對一群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人,沒幾個人下得了手。
想了想,疤臉不知道弄了個什麼手段,將一個瘦小的女人給弄醒了,那個女人眼眶深陷,眼神也有些盲目,六子拿了個豁口的瓷碗過來,倒了杯涼水端給她,女人根本沒有接,她的目光落在被綁了手腳,隨便丟在地上的幾個男人身上,眼睛裡面忽然透出幾分駭人的亮光來,她直接對著一個男人撲了上去,瘋狂地撕咬起來,她瘦得厲害,幾乎站都站不直,偏偏這會兒迸發出了無窮的力氣,她枯瘦的臉上神情堪稱猙獰,指甲狠狠地劃過男人的身體,抓得他皮開肉綻,然後直接咬上了那個男人的喉嚨。
在場還清醒著的人幾乎是驚恐地看著這個女人帶著詭異的笑意死死咬著男人的咽喉,嗓子還在下意識地吞嚥著,血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平子臉色很平靜,他照樣將那些幾乎渾身看不到一塊好肉的女人給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