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有一個侍衛說道。

“別開玩笑了,特使怎麼會呆在那樣的地方。”另一個侍衛嗤笑道。

怎麼辦,怎麼辦,他們要過來了,容妃抬起如受傷小鹿般的眼神,惶恐的向任平生髮出了求助的訊號。任平生的手指動得更加的快了,並不理會容妃,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滴在修長的手背上,濺起了朵朵水花。

“你們還在這偷什麼懶,還不快去把特使找出來!”孽天飽含怒氣的聲音忽然傳來,任平生的手一抖,拉斷了一根布條。

“啟稟尊主,我們正說到前面的小茅屋裡面看一看呢。”一個侍衛大著膽子道。

聽到這句話,容妃的臉色瞬間變了顏色。

心頭突的一跳,孽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鬼使神差的和一群侍衛一起走向了那間小茅屋,就好像是有什麼在召喚他一樣。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任平生結成的衣裳也在這一刻恰好罩到了容妃的身上。光線鑽了進來,灑在了這一對男女的身上,映出他們呆愣的臉龐。

女子身上披著一件怪異的衣裳,隱約可以猜到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而那個男子,竟然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反而笑得如此坦然,這一瞬間,孽天覺得,裸。露的不是任平生,而是他被赤。裸裸的扇了一耳光。

快速伸手取下外袍,毫不猶豫的覆在了任平生的身上,孽天壓抑著即將要爆發的怒氣,道:“這是怎麼回事?”又冷冷的伸手指向容妃,道:“還有這個女人,她是誰?”

他指著容妃,眼睛卻定定的看著任平生,非要他給出一個答案。

容妃一愣,不可置信的望向孽天,他,竟連自己的女人也不認識麼?!

“她是你的女人,你又何必問我?”

“本尊的女人,本尊的女人怎麼會和你一絲。不掛的出現在這裡?!”孽天的怒氣瀕臨爆發,指著容妃道:“來人,將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容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掙扎道:“大王,我沒有,我是冤枉的。”但是她無論哭得多麼的悽慘,孽天都沒再看他一眼,只是定定的盯著任平生,想要從他冷漠的眼神中抽出一絲裂縫來。

然而他失望了,任平生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神色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是我強迫她的,你要殺便先殺了我吧。”他實在不想因為他的原因,讓別人因他而殞命。

平生,你求饒啊,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告訴我,我什麼都信你。孽天心底在咆哮著,然而口中卻說不出一句好話來。

就算是說出來的話,也因為急怒攻心而變得口不擇言:“原來你這樣的賤,被男人插還不夠,還妄想去插女人。”

不,不是這樣的。明明心底清楚平生不是這樣的人,他定是清白的,然而說出口的話還是就這樣變了質。平生,你就這樣寧願維護那個和萍水相逢的女人,也不願低頭向我解釋一句嗎?

你明知道,不管說什麼我都會依你,信你的啊。

任平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真賤。”

作者有話要說:

☆、錯落的軌道

孽天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任平生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孽天剩下的話堵在喉間,再也說不出口。

“我賤?那跟我這個賤人糾纏不清的你,豈不是更賤?”

孽天沒有辦法反駁他的話,是啊,他怎麼可以說出傷害平生的話,可是為什麼他控制不住自己,是因為感覺到了平生離他越來越遠嗎?

平生寧願幫助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也不肯對他解釋嗎?難道在平生的心中,自己只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糊塗蟲?

一個紫膛臉的中年漢子,分開了前面幾人,信步走到了任平生的身邊,抬手便想一掌擊到任平生的胸膛。

“混蛋!”

容妃連忙衝出來,擋在金長老的面前,道:“爹,女兒和他是清白的。”

“你,糊塗!到現在你還要護住這個登徒子麼?我們金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沒有,爹,我沒有。”

“你給我讓開!”

“不,你不能傷害他,我們是清白的。”

“滾開!你再不滾開,爹連你一起打。”容妃滿眼含淚,就這樣一直看著金長老,不停的搖頭,看著好不悽慘。

“金長老,你要怎樣對在下,在下沒有怨言,但是金姑娘是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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