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不相信她?”
“你這個登徒子,你還有臉開口,勾引了尊主,現在連我的女兒也不放過嗎?”金長老不明就裡,口不擇言。
孽天想要阻止他說出來,但是還是晚了,只好歉疚的看向任平生。
然而見任平生的臉上一片風平浪靜,沒見什麼羞憤的表情,這才稍微的放下了心。
“金昊,夠了,不要再說下去了,這件事情疑點太多,本尊,自然會查清楚。”
“來人,將他兩人先給我帶下去。”
“尊主,微臣的女兒?”金長老頓了頓,道:“屬下教女無方,想要將她帶回府裡禁足。”到底是父女連心,不管金蕊做了什麼,金長老都不希望她出什麼事。
如果這回金蕊落到尊主手裡,就算尊主再仁慈,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金蕊以後的日子定會非常不好過。
倒不如將她帶回府裡,有自己護著,相信尊主多少還是會給一點面子。然後再靜觀其變。
孽天本來就不相信任平生真的和金蕊有什麼,但是畢竟還是裸體相對過,心裡有個疙瘩,便看著金蕊就不舒服。若金昊將她帶回去,眼不見心不煩,如此也好。
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於是走上前來捏住任平生的手腕,想將他強行帶走。
“放開!”任平生將手腕一扭,想要掙脫孽天的桎梏。
“你說什麼?”
“我說,放開!”
孽天更生氣了,想要將他強行拖走。
任平生掙脫不得,當下毫不猶豫的一口咬在孽天捏住他手腕的那一隻手掌上,用力之大,連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這樣的攻擊雖然不能傷到孽天一絲一毫,但是卻讓他寒了心。平生,就這麼不願意和我走麼?
時光靜止,直到身邊的人將兩人強行分開。
“尊主,特使膽敢襲擊尊主,請尊主發落。”
發落嗎?他怎麼發落,若傷了平生,也只是將自己的心放在油鍋裡面煎來炸去罷了。
痛得更狠的,還是自己。
“屬下意圖染指王妃未遂,請尊主責罰。”任平生屈膝跪倒。他寧願認下這個罪責,也不願再和孽天有任何牽扯。
孽天的那一句賤人徹底寒了他的心,也絕了他的念頭。
眼前這個人再也不是那個單純信賴他的周成,而是一個可以掌管眾生生死的大魔王,是他的敵人。他如今既然敗在了他的手下,怨不得別人。
但是,卻不能原諒自己,不能原諒自己的有眼無珠。瞎了眼的不是周成,到現在他才明白,瞎了眼的,是他自己。
“你起來,本尊相信你沒有。”
“請尊主責罰!”
“你給我起來!”孽天想要過去拉起任平生,然而終究是在他無情的眼眸下止了步。
平生,不想再見他。他相信他是清白的又如何,平生,不想見他。
他可以對任何人表達善意,但是,他就是不願意再看自己一眼。
“尊主,你得替我的女兒討回公道啊。”既然任平生都這樣說了,金長老自然樂得順水推舟,一定要將金蕊的罪責推卸得一乾二淨。
說著還向旁邊的土長老,使了個眼色。土長老會意,也連忙道:“是啊,請尊主還王妃一個公道。”
“閉嘴!”
“平生,你告訴他們,你沒有!”
“這一切都是屬下做的,屬下甘願領罰。”任平生卻毫不猶豫的端起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頭上。他對孽天失望至極,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他的囂張和不恭敬讓其他的人也生出不滿,本來以他奴隸的身份出任特使,就讓魔界諸人嫉恨和不滿。在魔界升遷都是以實力說話的,靠關係上位很難服眾。而且任平生又不像左使冷無言那樣公私分明,深得人心。
既然他自己要找死,就不要怪別人落井下石。於是一齊道:“請尊主還王妃一個公道!”
孽天騎虎難下,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這時候恰好冷無言和噬魂都趕過來了。
噬魂為了避嫌,自然不會傻到第一時間出現在犯罪現場。
當時任平生失蹤,冷無言就懷疑是噬魂做的,所以一方面派人去尋找平生,自己卻守住噬魂,企圖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卻聽見人說,特使已經找到了,於是連忙趕了過來。
孽天見冷無言來了,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意思是要他勸勸任平生不要那麼死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