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這樣的形容是找不到的。
……再說當年的十五歲,現在已經二十餘歲,那貓一樣的少年說不定已長成了一個凸肚大漢了。
“其他的嘛?柳竟長得很好看,腰很細,腿很白,身子很軟。”樊貴又露出微笑,目光穿越黑暗抵達記憶深處,那張憔悴的臉甜蜜得近乎猥瑣。聲音變得急促,似乎渾身的血液都被啟用了,
商辰有點作嘔。
柳竟還是一個孩童時,就成為了他的男寵。想來,對於柳竟來說這絕對不是美好的回憶。
商辰望著長鏈上玄陽教的標記:“柳竟的臉有什麼特徵?”
比如胎記。
樊貴說:“柳竟有一雙吊梢眉,吊得很厲害,你看一眼就會記住。”
吊梢眉?梅焉嗎?
商辰遏制下不理智的猜測,等樊貴說完那些猥瑣的描述之後,他不經意地問:“這條墨羽鋒鏈著實精巧,我從不知道還有能不用火而融化它的?”
樊貴冷哼:“你找到柳竟自然可以知道。”
“可我上哪裡找柳竟?”
樊貴沉默良久,眼眸露出仇恨:“劉棲元的床上。”
柳竟這個貓一樣的男寵,而劉棲元覬覦已久。而柳竟靈力極弱,脆弱得可以一指頭掐斷。失了舊主,要麼主動投靠新主,要麼被新主強行霸佔,大抵如此。
商辰抱著雙手說:“作為回報,你也得老實告訴我:烈風獄的來歷。”
“它是我師父於二百年前所創。”
“你師父來自什麼教派?”
“……”
“玄陽教吧!”商辰緩緩地說。
樊貴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你怎麼知道?你是誰?你來這裡想知道什麼!”
“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他是怎麼死的……莫非是身負重傷,捱了沒幾年就死了?”
樊貴驟然憤怒:“你是誰!”
月色極黑,清風拂臉,談不上舒服。商辰手執短劍,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就灘了這趟渾水。劉棲元是誰?柳竟又是誰?劉棲元的床在哪裡,床上是否真的躺著柳竟?
最重要的是,假扮明殊誘自己進來的人是誰?
出去的路在哪裡?
也許是平靜了太多年,烈風獄的防衛實在太疏漏。按照樊貴所指的路線,商辰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劉棲元棲息的院子。白衣的侍者時不時地穿梭而過,碎碎地聊著天:“小六,尊主已經半個月沒有下出去的指令了。”
“這不是更好?以前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