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距離太近,演習用的空爆彈打在赤|裸的**上,就算是皮糙肉厚的肖鐵也痛得跳起了腳:“這麼近你還開槍,很痛的!”
任天遠不理他的抱怨:“你這隻手已經不能射擊了。”
肖鐵立刻換了另一隻手,又被眼疾手快的任天遠一槍打中:“這隻也不能動了。
肖鐵立刻拔腿就跑,“呯呯”兩聲槍響之後,任天遠戲謔的笑:
“肖先生,你這兩條腿也不能動了哦~。”
肖鐵終於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戲弄自己呢!
一張黑黑的老臉立刻脹成了豬肝色。
這時候,他身邊的另一位隊員已經摸到了槍,推槍上膛對著他扣動了扳機。
他開槍的同時,任天遠手中的槍也響了。
慢鏡頭出現了……
他的子彈在半路擊中了對方射出來的子彈,然後推著它一起回了槍管,一聲輕微的爆炸聲後……那把步槍就再也射不出任何子彈了。
這神乎其技的槍法,直接把他們震住了。
肖鐵反應過來後,十分慶幸:還好沒當著所有人出醜。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一個他極不願在這時候聽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哎喲~,肖人妖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楚克拍著手從石頭後面轉了出來,一臉的幸災樂禍。肖鐵立刻哀嘆一聲往地上一躺,裝死:被這個品性惡劣的男人親眼目睹了,他以後還能在楚照面前抬得起頭來嗎?!
哪裡還用等到楚照回來,楚克一下山就把他出糗的一幕拿大喇叭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看著隊員不斷抽搐的肩膀和憋得通紅的臉,肖鐵恨不得立刻找塊豆腐撞死。這種無比慘痛的心情在接受處罰被那倆賤人拿著槍追著他屁股打的時候,又經歷了一次。
從此他再也不敢小覷了任天遠。
盡興的瘋完之後,他們按原計劃去會所蒸桑那解乏。
任天遠以為是那種大房間,他沒有那種習慣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就找藉口不去,被楚克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理由駁回了。一行公子哥開著一串世界名車去了本市有名的王朝會所。
到了地方,一行人就分開行動。楚克自然是毫不例外的拉了任天遠跟自己一起。對於跟時刻覬覦著自己身體的楚克同浴這麼刺激的事情,任天遠很擔心——平常沒事都會撩撥自己一下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這絕佳的機會。
更何況那些公子哥的眼神哦~,怎麼看怎麼猥瑣。
其中頗有人緣的賀大少就更露骨,他當著任天遠的面拍了拍楚克的肩膀,擠眉弄眼:“我說,楚老闆啊,等會你出來腿會軟不?”
楚克一臉正中下懷的笑看著任天遠,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放心,哥是一夜七次郎。”
“……”
任天遠在眾人炯炯有神的注視下,面無表情的推開門走了進去立馬下了鎖:我看你跟誰一夜七次郎!
可惜,就算他下了鎖也沒能阻止楚克要跟他洗鴛鴦浴的決心,正當他脫得只剩下底褲的時候,楚克推開門進來了,面對任天遠驚訝的目光,他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開門卡:
“我有這個。”
“……你還真不怕死。楚克,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真會捏爆你的蛋蛋。”眼看無法阻止,任天遠只得先警告他。
楚克故意氣喘喘的呻|吟了兩聲,笑得死賤死賤的:“把我小弟弟一起捏爆吧。”
“……”
這人的節操已經餵了狗。
兩人進了熱氣騰騰的蒸浴房。
裡面空氣溼熱,蒸氣升騰瀰漫。他們倆的體質都不錯,一直在裡面蒸了10來分鐘才出來。期間,大汗淋漓的楚克也很老實,只說了幾句帶顏色的玩笑並沒別的行動,任天遠漸漸放下了戒心。
兩人出去一頭扎進水波盪漾的冷水池裡,燥熱的身體一接觸到只有幾度的冷水裡,驟熱之後驟冷的強烈刺激,連毛細孔都張得開開的被洗得乾乾淨淨,整個人簡直酥爽無比。
泡了蒸,蒸了泡,如此重複了三次,全身都通泰了,兩人就呆在水裡再也懶得動彈。心情愉快的任天遠閉著眼靠在水池邊上拿了杯紅酒慢慢啜著。
楚克靠在他對面,從杯口望過去打量著一臉愜意的任天遠,看著他濡溼的髮絲和滴著水珠的眉眼以及白皙潤澤的肌膚,眼裡的火苗越燒越旺……受不了了!他一口乾掉了滿杯的紅酒,從浴池邊的小櫃子裡拿了件東西藏在水裡就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