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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來做什麼?”
吻夠了,兩人才擁著拉離些距離,任天遠摟著楚克的脖子瞅著他促狹的笑。
“你還好意思笑。就這樣走了電話都沒一個,害我擔心到現在。一點家庭觀念都沒有。”楚克這下佔著理了,連忙趁著這機會想振振夫綱。
“……那衣領上的口紅印好洗嗎?”任天遠默了半晌,才慢悠悠的的開了口。
楚克一聽,立刻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黑幕沉沉的天空,轉了話題:“真是的,這麼冷還一直站在這裡吹風,也不怕感冒。走,跟我一起進去。”
他說著就想擁著人往醫院裡走,任天遠不但不動,還把自己冰冰涼的兩隻手全塞進了他溫暖的腰間,摩挲著他腰部柔韌的肌膚,人也順勢靠過來抬眼看著他戲謔的笑:
“這樣,就不冷了。”
楚克攬著腰把人摟得緊緊的,低頭看著眼前帶笑的精緻眉眼,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在他眉心輕輕啄了啄,解開自己的大衣把他一起包住攏得緊緊的,在他耳邊輕聲的笑:
盼攜手終老,願與子同袍。
第49章
那天晚上,任天遠和楚克在醫院門口吹著涼風纏綿了半個小時後才進了醫院。楚克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了;就催著時差還沒倒過來的任天遠去休息;他自己守著岳母。
任天遠對他能不能勝任“特護”這一職責表示懷疑;最後被楚克用強吻的方式說服,只得去跟自己老爸擠一張床睡了。因為時差的原因,任天遠一直處於難以入眠的狀態。睡不著的他思忖著杜昂天的事;覺得打電話實在有些難以開口;就乾脆發了個簡訊過去:
很抱歉;父親他沒有空。
第二天任媽起來時;迷糊中看到自己的女婿坐在床邊,還以為是在夢裡,伸手摸著臉掐了兩把,才發現真的是個活人。楚克立刻對著人笑成了一朵稱尾巴花;岳母頓時覺得自己這個女婿很貼心,滿意的瞅著他笑出了一臉皺紋。
楚克畢竟公務煩忙,確定岳母沒大事、老婆也沒跟自己嘔氣之後,連岳父家門都沒來得及進,又轉頭往中國飛,任天遠送他去機場。
才見面就又要分別,捨不得人的楚克在後座一直不怎麼老實,弄得任天遠不得不上下阻當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同時還得擺出個一本正經樣,免得讓自家司機和保鏢笑話了去……
他一心想欲蓋彌彰,可他那微紅的臉頰和流轉的眼波,早就讓前面兩人注意了。
阿軍瞄了一眼後視鏡中兩夫夫的曖昧表情,和任先生那敢怒不敢言的可疑小表情,深覺自己有那個必要考慮找一個情人了……
行至半路,任天遠百般壓抑還是被渾身荷爾蒙四溢的楚克摸硬了,不得不拿出條薄毯把自己蓋住。這下可方便了那個色狼,藉著薄毯的遮掩摟著人,他的魔爪越發肆無忌憚了。楚克不顧任天遠推拒的手,執著的拉開拉鍊伸根手指挑開裡面的四角褲,看著任天遠驀然瞪大的眼睛,壞笑著一把握住了他已經脹得生疼的傢伙,故意捏了一把……
哧得任天遠咬住嘴唇才強制自己沒能尖叫,可還是溢位了微不可聞的低吟。他那又舒服又隱忍的小表情勾得楚克口乾舌燥,注視著眼前渾身眼波流轉的男人,下面已經硬成鐵棍。
這是自己的老婆!
是他楚克的合法伴侶……
他一把將男人抱在自己大腿上,掰著下巴和他接吻。在他熟練的挑逗下,已經燥熱難當的任天遠張開嘴接納了他的舌尖,扣著男人的後腦勺扭著身子激烈回應。靈活的舌尖在溫熱的口腔裡四處追逐舔弄嬉戲,津液互換、品匝有聲……
帶著電火花的指尖在身上游走,慢慢下移:脖子、胸口、腰、小腹……
皮帶鬆開,拽下褲頭,臀部暴露在空氣中,楚克色澤濃重的傢伙彈出來時,被情浴磨得意亂情迷的任天遠才反應過來,艱難的開口:
“司機和保鏢呢?”
楚克在他低聲的笑:“早下車去了。”
說完摟著人扶著東西對準地方用力往下一按,空虛的身體被充實被填滿,任天遠舒服的“噢”了一聲,抱著男人肩膀頭埋在他脖頸窩,楚克緊緊擁著他頂弄聳動,頂得他嘴裡斷斷續續的伸吟聲支離破碎……
起伏扭動、頂弄撞擊,兩人在持續不斷的聳動和源源不斷的快感中深情對視……
你情我願,繾綣纏綿……
車裡溫度快速攀升情濃似火,車外寒風呼嘯肆虐蕭瑟無邊。
兩個男人佇立在寒風中默默的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