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你心疼!”
“你要真心疼我就給我弄點吃的,我都快餓死了!”被雲封那麼一鬧騰,誰還有心情出去吃飯!我剪掉多餘的繃帶,手上打著結,心裡還不忘詛咒那個該死的混蛋,真希望他遇上個勢均力敵的對手被打得魂飛魄散從此不得超生!
夏語冰忙活了片刻,端了盤稀奇古怪的東西到我面前,“這是什麼?”我問。
“麵疙瘩湯,”他回答。
綠油油的菜葉子襯著一個個大小均勻的麵疙瘩,不算精緻但也挺誘人的,我接過勺子舀了一個送到嘴裡,糯糯的口感混著麻油特有的香味在口中彌散,很好吃!
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一碗麵疙瘩,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正準備睡覺,夏語冰卻一下拉住了我。
“還有事嗎?”我看著他問。
他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扭捏的神態很是可愛,“那個……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接納我,謝謝你沒有過問我逃跑的原因,還有……謝謝你最後那段…那段話,我很高興,”說完他放開我的手一下鑽進了書房。
幸虧他跑了,不然他一定看到我那精彩得如同天邊殘陽的臉色,紅彤彤的。我當時也不知道腦子發了什麼熱,竟說出那樣一段話來,什麼叫他是我的!什麼叫誰都不能把他從我身邊帶走!我一定是工作太辛苦導致腦子不好用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胸口的疼痛提醒著我昨天發生的一切,雲封啊雲封,真是個棘手的人物!現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抓過床頭櫃上的鬧鐘看了眼,指標穩穩地指向中午十二點,塞在枕頭下的手機有二十個未接電話十條語音信箱六條簡訊,都是來自同一個人——柯言。
我懶洋洋地坐在床上,聽著語音信箱裡柯言由關切詢問到詛咒怒罵,到最後帶著哭腔哀求我快點去上班,他已經被折騰死了。簡訊內容和語音信箱大同小異,但我還是一條條看了過去。看完我才穿上衣服走出了臥室。
“醒啦?”夏語冰關切的迎了過來,“看你睡得香甜也就沒叫你,傷口怎麼樣?還疼嗎?”
我搖搖頭說:“餓了,我想吃麵疙瘩。”
吃過早午飯,我才精神抖擻準備上班,臨出門前我還不忘囑咐某個已經危機感全無的死鬼,讓他注意著對門的動靜,別被那個什麼該死的雲封給收了去。
剛踏進辦公室,簡單翻閱了下上午堆積下來的工作,除了一封要求上級增加經費的申請書以外別無其他,從上衣口袋抽出鋼筆在檔案上署名我就閒了下來。
“皇上,您總算捨得來上朝了,”我剛在椅子上坐定,柯言那傢伙又冒了出來,還不陰不陽地冒出這麼一句。
我玩笑道:“柯公公如此急著尋朕,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你丫才是太監呢!”他說著將一疊厚厚地檔案砸在辦公桌上,“這些是剛出來的化驗報告!”
“這麼快?鑑證科什麼時候有這個效率了?”以往證物送到他們那裡總要過個兩三天才出結果,今天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柯言一屁股坐到辦公桌上,“還不是鑑證科新來的那個熱血科長,昨天抓著他們加班,熬了一通宵就把這些東西搞定了。”
“熱血科長?”我怎麼沒聽說這麼回事兒?
“你不是吧,這麼大的八卦都不知道?”柯言狐疑地瞧著我。
“你以為誰都像你和易澤昊那樣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天天挖人家八卦!”我沒好氣兒地罵回去。
柯言舉手投降,“得,我不和您吵。鑑證科原來的科長老張升職了嘛,新調上來個趙科長,新官上任三把火,說什麼整頓懶散作風啊,不讓遲到不讓早退,更縮短了他們的午休時間,爭取把一切時間投入到工作中去什麼的……反正鬧騰得可厲害了。”
我原來就覺得鑑證科那群人太過散漫,現在換一個嚴厲的上司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有機會真想認識認識那位趙科長,也順便學點管理經驗把我手下這群沒大沒小的傢伙好好管制管制!
打發了柯言,我坐在辦公室裡檢視送來的化驗報告。死者指甲裡找到的皮屑,經過DNA比對證實屬於一個叫錢瀚的男人,這個男人我記得,幾年前他因□罪被抓捕,也是我給受害者做的活體取證。
DNA庫裡只登記了有犯罪前科的人的資料,所以並沒有查到死者的身份,但錢瀚已經是一個不小的突破。同時死者身上發現的纖維經過化驗發現與她身上穿著的衣物不符,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