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這些纖維來自兇手,如此也是個突破口。

總的來說,這個案子不算陷入絕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死者的身份。

躊躇片刻,我還是拿起外衣走了出去,這些資料還是由我親自送到刑警隊去吧,順便看看嚴暮和付鈞這兩個冤家怎麼樣了,他們這樣一直鬧情緒也不能專心在案子上,回頭完不成任務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警局是在一所明清時期的宅院的基礎上改建的,也算市裡一個景觀,當然遊覽的客人只能遠遠的觀望不能走進來。刑警隊有自己獨門獨院的一個四合院,主廳是辦公室,嚴暮他們一群人辦公的地方,作為隊長的付鈞有獨立的辦公室在小閣樓上;左邊一排的廂房是審訊室和會議室,右邊一排的是檔案庫。我和付鈞第一次來的時候,我還和他開玩笑說這哪兒是來辦案的,簡直就是來做文物看管的!

捧著厚厚一疊檔案剛踏進刑警隊大院,我就看見陸恬那小丫頭坐在辦公室的門檻上一片一片撕著花瓣,嘴上還唸唸有詞:“他喜歡……他不喜歡……”算來她也有二十六歲了,有些地方還真是孩子氣!

“小恬,幹什麼?怎麼坐到門檻上了?”我揚聲問她。

她瞧見我,扔掉手上的七零八落的月季花站起來不好意思地低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沒、沒幹什麼。”

我熟門熟路地跨進辦公室大門,繞過格子間走上木質的樓梯打算上去找付鈞,卻被陸恬拉住了,“副隊長他們不在。”

“他們人呢?”既然不在我也沒必要上去了,索性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陸恬說:“失蹤人口那邊查到了點眉目,付隊長和嚴副隊長大半夜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我掃了眼空曠的辦公室,問:“就他們倆人去了?那其他人呢?”

“都回去休息了,已經連著兩天兩夜沒休息了,鐵打的也吃不住呀,”陸恬在我身邊坐下。

我點了根菸淺淺嘬了一口,“那你怎麼沒回去?”

“他們一晚上沒回來,我不放心,就在這兒等著,等他們回來了我就走了,”陸恬回答。

正說著,門口傳來了嚴暮罵孃的聲音,“他媽的又白忙活了一夜!還有那個什麼吳老漢,自己女兒什麼時候不見了都不知道!有這種人嗎?!生個兒子是人,生個女兒就不是了?!真他媽操蛋!”

“行了行了,別亂嚷嚷了,”付鈞的聲音遠沒有嚴暮那麼中氣十足,看來真是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俺來更新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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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衚衕

我走上前去和他們打招呼,付鈞看見我扯開一個蒼白的笑容示意了一下沒有多話,嚴暮臉色本來就不好,看見陸恬以後更是臭到了極點,昂著下巴冷哼了一聲,連我都沒搭理就徑自回了辦公室。

“不好意思,他近來脾氣不太好,”付鈞尷尬地解釋,一時間我竟有些糊塗,他到底解釋給我聽還是陸恬聽?

不過陸恬顯然沒有把嚴暮那臭脾氣和惡劣的態度放在心上,反而關切地詢問起付鈞案子的進展,“查著什麼沒有?”

付鈞搖手嘆氣,“別提了,什麼都沒查到還憋了一肚子氣。”

“昨天失蹤人口調查科那邊送來份資料說,有個叫吳莉莉的女孩兒失蹤了一個多禮拜,並且曾經有群眾提供線索說在那個小區裡看見過她,時間地點都符合,我和嚴暮就去她家裡詢問情況,”付鈞找了張椅子坐下,喝了口水繼續說,“她家離這邊有好幾個小時路程,我和嚴暮連夜趕路,到那邊的時候正好天亮了。”

“我們打聽了挺久才找到吳莉莉的家,她家裡有一個老父親和兩個弟弟,她是家裡的老大。據說很早就出來打工供養家裡,還給兩個弟弟付學費什麼的,每個月她都往家裡寄錢,但一個多禮拜前剛好是11月30日,她沒按照慣例給兩個弟弟卡上打錢,老父親也聯絡不上她,過了兩天才去了當地派出所報案。”

“提起失蹤的女兒,吳老漢滿嘴罵罵咧咧,簡直就是把這個女兒當豬狗牛羊,就算她失蹤了這麼久還是一點都不擔心,就覺得她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想供養他這個老頭子和兩個弟弟了才玩起了失蹤。”

“那他當初怎麼報了案呢?”我問。

“吳老漢兩個兒子還算有點良心,硬抓著吳老漢就報的案。我們本來想在吳老漢家裡找點線索,看看能不能找出帶吳莉莉DNA的東西,比如頭髮什麼的,再不濟從他們身上採集毛髮給我們帶回來也能查出他們和死者有沒有親屬關係,但是那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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