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大幹一場?”石清說得有些不確定。
“或許會無法收場。”濁倒是直說“安心安心。”石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倒是不在意。
“親我。”濁直接發出邀請。
石清立即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含住濁微厚的嘴唇。
濁在石清舔舐他的嘴唇的時候,薇薇張開了嘴,石清當即將舌頭伸了進去,試探地舔了舔牙齒,之後更深地勾住了對方的舌頭。
就當石清想要讓這個吻更加深入持久的時候,舌頭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石清一個激靈,從濁的身上起身,吐著舌頭看著上面逐漸消失的傷口。
“你做……”石清還沒說出來的話消失在濁身下突然出現法陣上。
“契約。”濁金色的眸子看著石清,能從中聽出他的心情十分愉悅。
“……你還怕我後悔麼?”石清翻了一個白眼,他已經知道那個法陣代表的含義了。
☆、13拾叄|密匝
五年後
石清腳下踩著一柄其貌不揚的飛劍,花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從山頂衝進了禁地的法陣,當然,在禁地邊,他腳下的飛劍就垂直地掉了下來,而石清直接栽進中心的湖水裡後,就掙扎著浮了起來,狠狠地咳嗽了幾聲。
五年的時間,讓石清體內的靈力已經快要突破金丹期進入元嬰期了,當然,他還是假裝他依舊在辟穀期徘徊,但是若是真的突破到元嬰期,那時候或許動靜會比較大——是否會引劫是另一回事。
而另一方面,石清著手開始按著陳谷給他的入門心法開始修煉,如今劍修已經到達了斂氣階段。而因為石清平日裡缺乏鍛鍊,對飛劍的掌握也並不是很完美。
劍修所得的靈力和平日裡修行所得的靈力不同,似乎分成完全不相干的兩派靈力窩居在識海兩邊。
而剛才若不是他在半路上有先見之明的將自身體內的靈力逆五行運轉,在邊緣的時候果斷地阻斷劍修靈力,他現在或許就被法陣給絞殺了。當然,一跟頭栽進湖水了,也是因為控制力不夠造成的。
本來他以為五年前陳谷所說的試法大會會有他一份羹,結果,界光似乎看出了他不死的色心,直接否決了待他下山的提議。
於是那段時間,石清天天躲在屋裡打小人。
這五年石清進展緩慢,界光找他談話,結果石清埋怨著對方讓自己少了勾搭美人的機會,就沒認真回答過問題。最後界光嘆氣,說道:“如果你到了元嬰期,我就告訴你師傅交代我的話。”
石清為了美色,為了心底的憤怒,不會被任何條件誘逼!即使他已經快要到元嬰期了。
扯遠了。
如今的湖水已經清澈見底了,但是為了不引起外界關注,石清研究了一個月,才千辛萬苦地在原本的障眼法下又施了一個障眼法。這個法陣比較高階,勉強讓界光等人在不細究的情況下能瞞一下,不過,也讓金丹期石清直接脫力了兩個星期。
湖水裡異樣的靈力也消失不見了,就連在清澈的水裡,石清也很難感受到那些靈力。
深吸一口氣後,石清潛入了水中。
湖底還是那副光景,不過,濁在看到石清進入之後,從巨石上坐了起來。
是的,坐了起來。
濁如今上半身的封印已經被解除完全了,下半身,只剩下大腿、膝蓋、腳踝和腳趾著四處封印了。
大腿部的封印最困難,不過,等石清成功,那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濁抿了抿嘴,開口說道:“你有一個月沒來了。”
“是是是,”石清摸了摸濁的腦袋,“有契約在,你還怕我後悔嗎?”
“還在生氣?”濁金色的眸子看著他,“契約是雙利的。”
“對對對。”石清揉亂了那一頭紅髮——雖然在湖水裡也不在意什麼亂不亂的。
當初濁在石清身上強行簽訂的契約是靈魂契約。定在靈魂上的契約讓兩人從此同生共死,當石清解讀了當時的契約之後,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把濁給就地XXOO了。
而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總拿契約是雙利的這句話來堵石清的嘴。
“這裡,我從藏書閣偷出來的書,這段時間你就看這個吧,應該沒啥人看。”石清從懷裡摸出一本保護得很好的書本,佈施在書本週圍的隔水法陣讓它的墨水不至於被暈開。而這本書是一本遊記,在這個可以說是清心寡慾的界光門裡,基本沒人會看。
“……不喜歡。”濁淡定地表達了自己的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