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至於昏迷多久就只有天知道。
我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果陷入完全昏迷會很危險,但現實並不允許我考慮更多……即使沒有自保的能力我也不能束手待斃……
時間點點滴滴的流逝,我不知道自己被放置在這裡多久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假死狀態快要到極限。
怎麼還沒有人來?難道他們走了?!不!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好打發……那到底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我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再次進入假死,如果我醒的時候被他們發現就只能真的等死了……難道我的命就要在這個鬼地方里交代了不行?!
就在我越來越焦躁時,期待已久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很好,就算不是我期待的人也可以讓我瞭解一下外面的情況。
腳步有點有點虛浮凌亂,應該是個不會武功的年輕人。
“大爺,人就在這裡。”是那個王哥……不過大爺?!還有其他人?!但是我聽不到其他腳步聲……難道魚兒上鉤了?!
“解決了?”聲音冰冷嘶啞低沉,飄飄渺渺,說話的應該是個武功很厲害的中年人……而且平常很少說話……看來我盼的人到了;是生是死,就看這一刻。
“請您放心,小的已經確定過,的確是斷了氣。”
“是嗎……”
一隻冰冷的手在我的鼻子,頸項和心臟各探了幾下,確定沒有動靜而且面板冰冷僵硬後執起我的一束頭髮割了下來。
幾下水聲後:“陀主,的確是目標沒錯。”
“你確定他斷了氣?”
更加冰冷飄渺的聲音,如果要我正面對上他們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不過看來我的計劃還是成功的。
“斷氣已經有一定時間了。”
那是我特別用靈力控制自己身體裡水分模擬出來的。
“其他人呢?”
“大爺放心,都已經被小的解決了。”
腦海裡閃過一張清秀的臉。小合,這就是你相信的結局了?!
果然,有血緣關係的尚且自相殘殺,更何況什麼都不是的。
我相信三哥可是經過多年的觀察而且確定彼此沒有大的利益關係衝突(皇后不算,因為我發現他們母子早就貌合神離)。
“乾的不錯,心夠狠。”
“謝謝大爺的誇獎。那小的酬勞……”
“給你。”
“謝謝,謝謝大爺。”
“先不要謝得太早……”
“啊?”
“……畢竟你還要有命用才可以……”
“啊~~~~~~~”
生命真是渺小啊。
“陀主?!”
“唉,當殺手日子也不好過啊……”
“陀主英明。”
內幕啊!―口―////某殺手在我心中的形象碎成一堆灰……
“好了,最後收拾一下,放火吧!”
放火?!不用這麼絕吧!―口―////
依稀感覺兩個殺手走了,不久,淡淡的焦味從四面八方傳來。我睜開眼,努力控制自己僵硬的身體爬了起來。
一個瘦弱的青年倒在我五步外的地上,看似老實的臉孔還保留死前的驚愕和恐懼;致命傷在頸部,被割斷了氣管和動脈;可以看出應該沒有傷到骨頭,加上一場大火後完全可以隱藏兇殺的事實;不愧是“職業”的。
我搖搖晃晃地從他身邊走過,來到半開的門邊,在火光和煙幕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不遠處有間比較大的房間。我走回去把青年還有點溫熱的血抹在自己的身上臉上,再在火光和煙幕的遮蔽下潛入那間房子。
滿地的死人,有少年有青年,從他們流出黑血的七竅還有扭曲的臉孔可以看出他們是中毒後痛苦的死去。
我來到那具最小的屍體邊,看著他衝著血怨恨不甘的眼,在心裡說了句:“自己挑的路沒有後悔的資格……”如果是我……
嗆人的濃煙讓我拉回遠遊的神志,我用衣袖捂著鼻子,儘量不讓自己咳嗽出聲。
幾天前我就發現有人跟蹤我,憑被人刺殺了那麼多次所訓練出來的直覺,我可以肯定他們從事某種月黑風高的行業;可能是因為還不能肯定我的身份,所以他們幾天都沒有行動。逃,我是逃不掉的,打就更不可能,尤其是在孤軍作戰的情況下;所以我利用了小合來演了一場戲希望可以讓他們提早收工。
情況還是樂觀的,如果沒有現在這場火的話。從他們的手段來看,他們應該是有所顧忌所以儘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