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盧拉的眼睛裡只有冷冷的寒意:“我要知道誰在推動這一切。”
“是。”
☆、25
結果盧拉並沒有等到他所期望的調查結果。
在一個悠閒的傍晚——當他終於願意屈尊和木著臉的修斯來到外面晃一晃,名義上是散步——實際上兩個人把名叫“大橋下”的某地下非法私營酒吧的酒保連哄帶威脅的來了那麼一遍——得到了關於異變怪物們的最新情況。
盧拉臉色頭一回變得這麼難看。修斯也好不到哪而去——當你能直觀的從一張木頭臉上看到“他心情不好”,這說明事態的確很糟糕。
“怎麼了?”德爾困惑的迎接他的主人和——“主人的人類配偶”——在痛苦的接受了修斯喜歡的物件是人類後,在做了一番積極的心理建設後,德爾先生總算勉強接受了一段跨越物種的相愛。
他上前接過盧拉手中的箱子(暫且把對方空手出去,提著東西回來的疑問放到了一邊),小聲的問盧拉:“您和主人的臉色很難說誰更難看……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盧拉勉強的笑了一笑,並沒有回答,倒是修斯轉過身來,臉色非常陰沉,渾身上下那種在盧拉麵前冒傻氣的氣場取而被一種很久不見的巨大怒意和慍怒所替代。
德爾注視著他的主人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聯絡義大利的羅斯卡特,我有話要問他。”修斯簡短的說道:“讓他立刻過來見我。”
羅斯卡特是修斯的表兄——或者大概是,因為人人都這麼說——他比在皇族裡掛個閒置,卻把大部分時間用來開拓在人界商業帝國的修斯要負責的多,基本上羅斯卡特天天都呆在義大利皇族聚集的地方,處理雞毛蒜皮和不那麼雞毛蒜皮的各種破事兒。
德爾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的聲音降低了八度:“您確定?”
“快去。”這是修斯的回答。
德爾匆忙告退。盧拉把拿在手裡的手提箱開啟,神情異常難看。
對於血族而言大概沒有什麼比直接的、毫不遮掩的血腥味兒更容易讓他們衝動。也只有修斯和德爾這種老油條,才能在散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