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拉忍不住惡意的戳了兩下,不意外聽到修斯“唔……?”的一聲。包含著驚訝和一點奇怪的顫音。
從以前就是,尾椎處是敏感帶。
趁著修斯放鬆的當口兒,盧拉反客為主,把修斯直接壓倒在厚實的地毯上。修斯的銀髮攤了一地,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漂亮。
盧拉有些著迷的摸了摸那柔順的長髮,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已經呆滯的某個笨蛋身上。
修斯一副“本人已當機無反應勿怪”的模樣,讓盧拉低聲笑了起來。他坐在修斯身上,俯下身,曖昧的在修斯健壯的胸膛前用指尖划著小圈兒:“笨蛋,給點反應。”
說完,他低下頭,開始輕輕用唇摩挲修斯欣長的頸部。乾淨清爽的衣物柔順劑的味道,混合著修斯男性動物的特別味道(當然,不是臭味——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好像顯得格外催情)。一隻手已經伸下去,曖昧的覆上修斯的小兄弟。
修斯楞了一下,當下面的刺激讓他回過神來,他的第一反應是想把盧拉從他身上拉下去。他可費了好大勁兒才控制自己不獸性大發把盧拉當場掀下去——或者作出更糟糕的事兒——把盧拉給辦了。
這可不成,他已經說過了。他要等盧拉的。
一邊努力抵抗盧拉致命吸引力一邊暗自忍耐的修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
回答他的是盧拉的一聲嘆氣。“算了,你沒有發言權。”
說完,修斯那張煞風景的嘴被堵住了。
溼熱的軟舌討好似地在他唇上細細舔舐,讓感到一陣無法言語刺激的修斯不得不張開了嘴。
隨後曖昧又糾纏的溼吻似乎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開始飆升。盧拉的臉開始慢慢變成情慾燻蒸一般的紅色。
太性感了……修斯目瞪口呆的間隙,又兇猛的吻了過去。
直到把盧拉吻得氣喘吁吁,有些無力的伏趴在他身上。
“幫我脫衣服,笨蛋。”盧拉說道。他的眼睛裡還有一點溼潤,而眼角微微發紅,這一切對於修斯來說是致命的漂亮。
修斯忘了三分鐘前自己還在反覆告誡強調“不隨便上床是負責男人的做法”這一茬,他低低的咆哮了一聲(那是吸血鬼們動情的徵兆),把盧拉的衣服直接撕裂了。
盧拉在喘息的間隙也破天荒的沒有因為修斯這敗家舉動而給他兩下。他一邊親吻著修斯英挺的鼻樑,一邊給修斯扒掉最後一間襯衫。
很快兩人都赤裸相對了。他們磕磕碰碰的轉移到了臥室。
修斯此時已經基本靠本能維持活動。他所剩不多的潛意識被全部用來控制自己,以免發情起來傷害到盧拉——吸血鬼和人類的床事,以人類方被狂化的吸血鬼弄死為結束的悲劇故事他可沒少聽。
盧拉一邊和修斯接吻,一邊撫摸著修斯下面的大傢伙。當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或者,他的手已經酸到再也握不住那根),盧拉乾脆的從床頭的櫃子裡摸出一小罐潤滑劑,自己給自己弄了點潤滑,然後直接坐了下去。
兩個人都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修斯是被那種緊緻溫暖的極樂觸感所震動。而盧拉則是被疼的——他已經禁慾很多年了。
“慢點……”被疼得臉色發白的盧拉說道:“慢點動。”
修斯那引以為傲(雖然剛剛失敗)的定力這時候發揮了作用。或者說,盧拉那滿臉痛苦的樣子讓他清醒不少。雖然下體在叫囂著尋求更多的快樂,儘管這個汗腺並不發達的吸血鬼甚至被憋出了一頭汗,但他還是沒什麼表情,只是粗粗喘息著,停住了下身的動作。
他吻吻盧拉的額頭,艱難的說道:“很疼……?還是算了……我出來……”
盧拉扯著他的頭髮把他拉下來,用吻堵住了他的廢話。
“我只是需要適應一下。”一吻結束,在修斯越發不穩的氣息中,盧拉說道:“現在你可以動了。”
得到特赦的修斯立刻如馬達一般抽 動起來。
盧拉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瘋掉了。疼痛和快感夾雜,自尾椎而上的電流刺激著每一個神經末梢。他一開始還能保持騎坐在修斯身上,可是到後來,他只能無力的伏在對方堅硬的胸膛前,低聲的呻吟著。
“慢一點……笨蛋……”
“嗯……哈啊……”
他覺得整個人似乎都要被修斯給吞噬掉了。但是,那樣的快感和疼痛卻讓他甘之如飴。
等了五年……或者說,雖然他從來不想承認,但一直都……
修斯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