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腹腔肚皮的那處。
彷彿腹腔那塊便是他的全部。在那裡兩個生命無比契合,無比親密,緊緊相依。
那種感覺,無比依戀。
液體咕啾咕啾地流入肉根,盈滿本來癱軟無力的肉體,撐起軟塌的表皮,漲滿腸道,蟄伏的巨物迅速復甦。在少年體內一震劇烈地顫抖後,猛地勃起了。
以管道的介面,男孩稚嫩的穴口,以及他身下的床鋪為支點,肉根挺著無數針刺在少年的腹腔內站立,筆直朝上。
刺痛已不是唯一的感覺,脹痛到身體快要由內而外裂開才是新的感覺。男孩張大嘴巴,雙目瞪大,昂起脖子,全身肌肉緊繃,像是要放聲尖叫,卻是無聲地在空中挺了挺脖子便倒回了床鋪上。受刺激分泌的唾液,從微微張開的嘴角溢位,掛在嘴邊,拉出亮亮的銀絲。
說是挺了挺脖子其實也不過,頭部離開床鋪幾厘米。少年因半坐的姿勢被夾在了架子和床鋪之間。但就是這樣的移動也耗盡了他的力氣。
蒂埃裡渾身抽搐幾下,手仍在腹腔上無力地亂摸。脹大的肉根撐起少年的肚皮,腹腔龜頭所在的地方高高隆起一個突起,少年的手剛好摸到那個位置。
柔嫩面板下能感到鼓起的硬挺。
蒂埃裡瞪著那處,目光有些呆滯,只有手在反覆撫摸,仔細感觸那份堅硬又柔軟的質感。
“嗯,很好地勃起了”醫生滿意地說。
“……勃起?勃起……”蒂埃裡喃喃地重複,眼中恢復清明的瞬間,闔上眼簾,滿足的放鬆了。
他的手便停在鼓起的小包上,將其輕輕包裹。
沒有過一會,男孩的身體便開始上下襬動,似乎因犯困而無力的腦袋帶著髮絲微微顫動。他手掌下的鼓起的小包,快速的消失,出現,再消失,再出現。
蒂埃裡偶爾睜開眼,低頭看看進進出出的肉根,粗大的肉根在精液的浸潤下已經變得比他的小腿還粗。
乍看之下,他就像長了三條大腿。
蒂埃裡這樣想著,笑了。
特洛有三個臀瓣,他有三條腿。
他們,果然是一家人。
“這就是失序,本不適宜交合的幼童進行交合,本不適宜被動的男性變成了性器的承受者,同本不能交合的植物進行跨物種的交合,便是徹底的失序。”
洛克像在課堂上授業般,款款說到。
“植物射進的!子在腸道內紮根後,在某種意義上,你還能生子。本不能生子的男性幼童卻生子了,這是何等的荒唐,美麗的場景啊。分娩時,請絕對要邀請我去觀賞。”
蒂埃裡昏昏沈沈,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眼神迷茫地盯著自己的私處。
然後,他看到被子蓋上了他的大腿,下體,腹腔,胸部。
蒂埃裡抬頭看向洛克。
“缺少了視覺,你更能感受到摩擦時帶來的快感。”洛克對他微笑說。
“這場性愛將持續到明早,做個好夢吧,孩子。”
診療室的燈大亮著,照亮一室的靜謐,在男孩難以自制的放蕩呻吟中,洛克醫生拉開椅子,開始讀他最喜歡的書。
一夜無夢。
或者說,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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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一話 第二夜
第七章
很多人都有深夜忽然醒來的經歷。並不是做惡夢驚醒,也並非被尿意憋醒。
非要說的話,就好像是大腦在經過一番休憩後,突然清醒過來。
格里芬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側身看著被月光照亮的木板。他覺的自己睡了很久。
抬頭一看,牆上的掛鍾上的時間才一點多。
還有很久才會天亮。
格里芬躺在床上思索著是什麼令他醒過來。忽然腹部一痛。
格里芬彎腰捂著肚子,咬牙撐著床沿坐起。
這該死的胃痛怎麼還沒好。
嘶嘶地吐著氣,格里芬在床上坐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去醫院看一看。他總覺得,他的腹疼和那陣古怪的花香有關。
據說有的人會對某種特定的花粉過敏,嚴重的甚至會引起中毒。
有病就去就醫治,格里芬是個對自己健康負責的人。
以前的同事都認為這樣太娘娘腔了,但格里芬卻不這麼認為。
身體會疼痛,肯定是一種警告的訊號,用以告誡大腦,某個地方機能執行不好了,要去看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