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下,只覺得把腦袋都打暈了。
大概是他的面部表情太悲憤了,胡不歸自覺地退後了一點,和他保持一定距離,蘇輕終於確定了,敢情自己這不是感冒,是過敏——對姓胡的過敏!
幾口水下去,他嘴裡的血腥氣淺了很多,胡不歸站在車門邊上,悶悶地說:“這個區域能量反應異常,我的車開不進來,只能解體,你在這裡也不安全……”
蘇輕看了一眼那輛迷你車,又十分糟心地掃了胡不歸一眼,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地沒表示異議,默不作聲地爬上了車子,坐也沒地方坐,只能蜷著腿,侷促地站在一邊……或者說是被卡在一邊,等胡不歸也上來,就有點要關不上門了,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一起。
胡不歸說:“你要是……你要是不舒服就靠在我肩膀上吧。”
蘇輕:“……謝謝招待。”
胡不歸:“靠一下不會傳染的。”
蘇輕:“……”
然後他又打了個噴嚏,心裡神蹟一般地浮現出高中的時候背過的一句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他苦中作樂地用手掌擋住微微有些發紅的鼻子頭,在胡不歸試圖啟動車子的時候仰起頭,打量著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各種複雜的儀器,感慨這輛車子還真是“敗絮其表,金玉其中”。
就在這時,一個女聲從聯絡器裡傳出來,正是外勤隊員秦落:“胡隊,情況不大對。”
胡不歸低聲回應:“說。”
秦落說:“我們上回逮捕到一個藍印用的能量遮蔽網,這回好像遇到了一點問題,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