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們那個奇怪結社追問起來,就說是堂娜·伊莎貝拉把那傢伙的人頭弄壞了。背黑鍋我來嘛。”

拉米那扶著卡爾文,慢慢走出牢房,回頭衝堂娜道:“那您不如也清理一下水箱裡的殘骸?”

“討厭,”堂娜又抽出她的小摺扇,遮住臉,只露出藍色的大眼睛,東瞟西瞄,假裝四處看風景,“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能讓淑女幹這種不體面的事。”

“您真好意思說!”

作者有話要說:

38

38、黑色利刃07 。。。

拉米那扶著卡爾文,讓他慢慢坐到臥室的床上。盲眼青年臉色蒼白,看起來真的快把午飯都吐出來了。

“我猜,你大概也不想吃晚餐了吧?”

卡爾文緩緩搖頭。

“我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就要把腸子都吐出來了,你親眼看見,怎麼受得了?”他抱怨道。

拉米那聳聳肩:“大概因為我的胃已經一百多年沒裝過固體了吧。”

卡爾文的臥室裡有一座酒櫃,裡面琳琅滿目,擺了許多好酒。管家老托馬斯對於在臥室裡放酒這種做法極為不滿,三番兩次試圖說服主人把酒櫃挪到其他地方去,但卡爾文說他喜歡這樣。更何況酒櫃擺設是前任主人安排的,卡爾文這麼說了,老托馬斯便也沒轍了。

拉米那在酒櫃裡挑挑揀揀,拿出一瓶琥珀朗姆,給卡爾文倒了小半杯。他把杯子塞進卡爾文手裡,託著他的手腕,生怕盲眼青年把酒給灑出來。卡爾文乖乖地把酒喝完,臉色終於好了些。拉米那把酒瓶放回酒櫃裡,杯子他打算下樓的時候順手丟給廚房。如果讓管家知道他讓莊園主人夜裡空腹喝酒,準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

“地牢裡那個噁心的水箱怎麼辦?”卡爾文陰鬱地問。

“我會去收拾的。”

“你的母親一向這麼……呃……劍走偏鋒嗎?”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千里迢迢跑到美國來。”

卡爾文偏過頭,噗嗤一聲笑了。拉米那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他伸出一隻手,輕輕梳理卡爾文的金髮,指尖時不時碰到卡爾文的臉頰。盲眼青年溫順地任由他碰觸。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受傷了?”他問。

“小傷而已。”

“難怪那天傑姬告訴我你去廚房要了宰牛時放出的血。我早該察覺的。你從來不在早上進食,更何況只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才會去喝動物血。”

“它們味道不佳。”拉米那說。

卡爾文握住黑髮血族的手腕,將他的手掌輕柔地貼在自己臉頰上。“人血的味道好嗎?”

“美味至極。”拉米那低聲說。

卡爾文鬆開領巾,解開領口的扣子,把它往旁邊一扯,露出白皙的頸項和鎖骨。

“你可以喝我的血。”

“……卡爾?”

卡爾文雙手環住拉米那的脖子,牽引著他的頭,靠向自己。

“如果你受傷了,請告訴我。”

拉米那伸出舌頭,舔了舔盲眼青年的鎖骨,換來他一陣顫抖的喘息。

“我不希望你為我擔心,卡爾。你要煩心的事太多了。”

“那些都不重要。”卡爾文閉上眼睛,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拉米那咬住了他的脖子,“可我偏偏喜歡為你擔心。”

拉米那的尖牙深深陷入盲眼青年的血肉,啜飲著對方體內奔騰著的甘甜血液。卡爾文力氣盡失,全靠拉米那抱住他的身體才不至於癱軟下去。拉米那品嚐著那生命的液體,耳朵裡全是卡爾文失神地呼喚他名字的聲音。他們一起倒在柔軟的床鋪上,身軀緊緊交疊在一起。總會這樣。拉米那心想,喉間全是那腥甜的滋味。真像個甜美的詛咒。

堂娜·伊莎貝拉在布萊克莊園過夜,第二天清晨,她和卡爾文·布萊克一起去莊園附近的獵場騎馬。現在還不是狩獵的季節,正適合跑馬。接近正午時,兩人返回莊園。堂娜表示新奧爾良的太陽太毒辣,會曬黑她的漂亮臉蛋,於是躲進臥室裡,直到下午才再次冒頭。卡爾文這時在書房處理事務,拉米那則還沒起床(他一向晝伏夜出),所以堂娜叫了幾個女僕一起玩紙牌。女僕們教她新奧爾良的紙牌玩法,她學得很快,到下午四點時,牌桌上已無人是她的對手。卡爾文承諾明天帶她去城裡遊玩,然後乘船沿密西西比河北上,沿途遊覽各地美景。

晚上時,卡爾文、拉米那和堂娜·伊莎貝拉共進晚餐,當然,餐桌上只有莊園主人一個人在動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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