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是誰?這個世界真的是真實的嗎?會不會是另外的一種生物創造了我們,然後躲在一旁開著我們為了虛幻的生活而忙碌奔波,看著我們一副傻傻的樣子然後偷偷嘲笑我們。”他的背影微微有些顫抖。
“你……”說實話,見到這柯霂臨還不及二十四個小時,他這一番話倒是把我說懵了,同樣是夢,對於裡面那黑影的事情我倒是沒有在意過,我在意的只是那個味道,我在疑惑為什麼一種味道從夢中醒來還能聞見,而且還是那麼特殊的味道。
他卻對裡面黑影所問我們的話去咬文嚼字。甚至是為了一些未知去逼著自己想,這倒真的像一種變向的洗腦。
確實,若單純是一個夢也就罷了,和別人做相同的夢,甚至是做夢的時間都一樣,夢中的事物不僅能在夢中感觸到,還能在現實世界中感觸到,這一些,確是會讓人多了一種,我是不是其實就活在一個虛幻的世界。
那個氣味若隱若現,也許時間再久一些,或者我心理承受再差一些,早就該被人當成是神經分裂了。
我們沒有被送到神經病院已經是上輩子造的福了。
他沒有注意我,自己又喃喃著,“你不覺得,有的時候,活著比死了還要恐怖嗎?”
我渾身一涼,後脖頸一陣發麻,這個柯霂臨給人的感覺很奇怪,似乎白天是隻會耍無賴的流氓,而轉眼到了晚上,成了憂鬱青年。
“既然活著,就要及時享樂,死了你還能知道些什麼?”
他猛然回過頭,看著我,我被他盯得一陣毛骨悚然。
這柯霂臨怎麼那麼奇怪?
他突然笑了兩聲,我立刻往後一退,驚悚的望著他。
“像不像?”他滿目春光,懶洋洋的又靠在窗框便,長腿悠閒的交叉疊在一起,抱著胳膊問我。
“像……像什麼?”他快速的轉變讓我有些應付不急。
“神經分裂啊?裝的像嗎?”他笑著走了過來,“以前在加州心理研究中心的時候他們說我演神經分裂能以假亂真。”
“……”
“葉清,你怎麼不說話了?被本帥的高
超演技震懾到了?”
“你剛才是裝的?”我抬頭問他。那麼無助卻有些讓人不敢直視的是裝的?
“對啊!”他笑著點點頭。得意洋洋的翹著尾巴。
“你嗎的!看老子不揍死你!”
“反對暴力!……”他還沒有吼完,門叮咚響了一聲。
我望了眼表,將近十一點。這個時間誰還來?
我剛想去問是誰,柯霂臨卻笑嘻嘻一把拉住我湊過來小聲道,“不是你說的,要及時享樂嗎?”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所以呢?”
他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門外,說道,“叫了個美女來。”
這點?睡覺的點?能他孃的來什麼女人?我猛的推開他,大罵道,“你敢往我家招?你還是不是人?”
“哈哈,你在想些什麼?”他開啟門,外面站著一臉怒然的送外賣的,苦著臉收了錢嘟嘟囔囔邊走邊罵,還真有神經病這個點叫外賣。
“你,到底幾個意思?”
他揚了揚手中的匹薩雞翅和啤酒,“咱們美好的夜間生活開始了,過來,陪大爺喝酒聊天!”
虧我還覺得姓柯的生活規律好,結果跟我都有一拼,我倆斷斷續續天南地北的閒扯,好像又因為一件什麼傳說意見不同到相互拼酒,最後幾點睡的,我自己都搞不清。
第二天一直睡到九點,差麼點忘了十點有正事要辦。
郭老頭背了個山地包,又拿了個箱子,死沉死沉。往放行李箱的架子上搬的時候我和柯大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大箱子託了上去。
“硬臥只剩兩了,還有一個硬座,你倆不如猜個拳決定誰去硬座?”郭老安安穩穩的往下鋪一坐,笑望著我和柯霂臨。
“為什麼連個硬臥都沒有?”我忍著氣瞪著郭老頭。看著姓柯立馬把自己的行李往床上一放的陣勢,我知道自己想睡床是沒戲了。兩天一夜,難道這將近三十六個小時的行程我要跟個苦行僧一樣坐著過去?
“買票晚了。”郭老頭不懷好意的拍了拍我道,“想當年我坐的還是綠皮火車,站了一路,你小子有個坐該知足了,現在的年輕人得多練練……”說完拿著我們昨天從超市裡搬回的戰利品開始奮鬥。
“老頭,先別吃,我們要去柳鎮找的東西是什麼?”
“不知道。”回答的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