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看還看不到了。”
“媽的你個烏鴉嘴!”他起了身,微微嗔怒的給我了一下,突然又俯□子,湊了過來,道,“你都提前恭喜我成為瞎子,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說著溫熱的氣息清晰的從耳廓滑到了脖頸的下面。柯霂臨雖說看著不像肌肉男那麼壯實,卻還是有一定的分量,壓迫感強的要命。他再往下一些,能驀然感覺到下面的炙熱。
我渾身一哆嗦,推著他道,“你發什麼瘋!是做眼睛的,又不是去讓你斷子絕孫的!”
“你他媽這嘴敢放出來點好聽的屁嗎?”
“都是屁了哪裡還有好聽的!”
他不雅,我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開罵了之後倒也是挺不住了。罵累了誰也沒了興致,昏昏沉沉的睡了。
次日上午,姓柯的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去,下午回了來,帶了一斤包子,我倆飽食了一頓,就陪著柯某人到了醫院。
我幫他排號的時候,他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一旁。眼睛摘了,隱形也沒帶著。也許真的是因為眼睛看東西模糊,所以我看不出來他到底把焦距定位在了什麼地方。長胳膊長腿的往哪裡一站,卻不知道該看向什麼地方。我突然覺得他像一隻無辜的兔子,馬上就要送過去宰了。
“你不至於這麼緊張吧。”我和護士打好了招呼,過去拍了拍柯霂臨。
他渾身一震,突然扳過我的肩膀,拉的離他很近,湊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道,“我要是真的看不見了,你倒是一頭好導盲犬。”
“去你大爺。”我給了他一腳,推搡著他往前走。
快要進手術室的時候,他突然給了我一張紙條,道,“你也別在這裡等我了,去辦點正事。上午我把昨天晚上的血跡送去檢測了,下午就能出來了,你去去一趟。”
“測這玩意兒能那麼快?”
“一個朋友幫的忙。”說完之後輕輕推了我一下,自己隻身進了手術室。
我到了柯給我的紙條上寫著的地方,是B市的一個小公園,免費開放的那種。成天有一群老太太在此,白天打太極,晚上跳恰恰。我過去呆了將近半個小時,才來了一個個子略矮的人。
他看了我兩眼,問道,“葉清?”
我點了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