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kou,緩緩放低自己的腰身。
“如願,”靳尚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忍不住又吻上我的唇。
“嗯……啊……”強行納入比手指不知大幾倍的異物,下體有種要被撕裂般的錯覺,痛苦的呻吟不禁從嘴角溢位。
隨著分身被一點點包裹,靳尚也開始呼吸紊亂。
我開始晃動起身體,漸漸地,遊走在脊背上的麻痺感漸漸增強,痛苦夾雜著快樂不斷地折磨著神經與意志,越發地失控,越發地沉溺。
漸漸失了力氣,動作也遲緩起來,忽地,靳尚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上下套動起來,同時下半身也越來越快地向上突進。
“啊……”忍不住叫出聲的我上身也失力般地向後仰去。更深地貫穿讓我失了最後的理智,我有些懷念這樣的感覺,連帶著內心最深處記憶的喚醒,有些感動,有些疼痛。
“告訴我,你現在,現在,額,抱的人是誰?嗯,告訴我是誰?”
“如願,靳如願,”靳尚氣息混亂地一遍遍說著“如願。”
“你愛的人可是我?啊,你,你愛的人,嗯,可是,可是靳如願?”
我依然不依不饒地問著,深怕又搞錯,深怕又是一場自己騙自己的鬧劇。
“我愛你,如願,”靳尚深深看了我一眼,鄭重道,“今生靳尚只愛靳如願一人!”
說罷,靳尚將我反壓在身下,以更猛烈地氣勢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肌膚相碰撞的淫亂聲響,和著彼此吐出地荒淫吐息,淫亂充斥著小小的屋子,融入每一寸空氣之中。
終於,伴隨著一聲低吼,世界倏地塵埃落定,萬物歸於靜止。
終究我還是贏了罷,在情之所至時,我喚他靳尚,他喚我如願,可這一天我等了太久,久到我都快忘了最初是為著什麼要做這樣的事了。
靳尚癱軟在我身上,在我耳邊撥出灼熱的氣息,華麗而鄭重。
“如願,”靳尚翻身抱住我,“我今年十六歲了。”
“我知道啊!”我笑著往他懷裡縮了一縮。
靳尚看著我眼睛字字清晰道:“以後就由我來護著你吧。”
我咯咯笑著,道“從前你總說如願沒事的,有我護著你呢,那個時候我還就真信了,呵呵。”
“從前的我?”靳尚皺起眉頭,似有些懊惱道,“如願,你看著我,究竟看的是我還是從前那個靳尚?你喚我的名字,又究竟喚的是我還是從前的那個他?你問我愛的究竟是不是你,你問我知不知道自己抱得是誰,那你呢?你可知你愛的究竟是現在的靳尚還是從前的靳尚?你有可知抱你的人究竟是現在的靳尚還是從前的靳尚?”
我被問得有些發愣,茫然道:“說什麼從前的現在的,你就是靳尚,靳尚就是你啊!”
“那我為何會叫靳尚?!”靳尚突然怒吼一聲,看起來似是真得生氣了。
“你,我,”我被嚇得有些結巴,感覺莫名其妙,剛才不還好好的嗎?“你是我收養的,自是我給你起的名字啊。”
“那就是說我也有可能本不叫靳尚不是嗎?”靳尚別過臉,神色甚是煩躁,“你總是說從前從前的,也許他的確是我的前世,可那又怎樣呢?你的那個靳尚已經死了,而我不是那個一直傷害你的靳尚,我是被你親手撫養大的靳尚,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你可明白?”
我還是混沌一片,不明白他究竟在說什麼,更不明白他是為著什麼而生氣,他就是他啊,不管輪迴轉世多少次,他始終是他,如果現在的他不是從前的靳尚,那尚香便也不是從前的靳尚,那我這一千五百年來就是是在做什麼,又是為著什麼?
“如願,”靳尚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腕,“你可曾有一刻是在把我當成真正的我在看待,而不是那個從前的靳尚的替代品?”
“替代品,”我呢喃著,“哪裡來的替代品,靳尚就是靳尚啊,你不就是靳尚嗎?你不是都在幻境之中看到了嗎?你對他的悲喜不也感同身受嗎?你……”
“夠了!”靳尚忽地甩開我,起身站立,“我今日累了,你休息吧,我去睡廚房。”
我愣怔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我一點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就像他也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一樣。
難不成這一世又是黃粱一夢?
我是真的累了,我想好好的與他一起,哪怕他不想變成鬼,不想與我在酆都城永生永世地過日子,但只要這一世能平安喜樂的陪他走完一生,我便能安心了啊!哪怕待他死後灰飛煙滅呢?也不枉我這幾世幾代的糾纏與牽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