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記憶中我們的確是做了一段時間的情人,但那段記憶模糊的很,具體怎樣我也不知。
他看見我時微皺著眉,眯著眼看了許久,道:“你是如何來的?”
他被如願囚禁在這裡,如願不准他出去一步,當然,也不準其他人進來。
我笑了笑道:“我自是有我自己的辦法。”
“是你嗎?”他的聲音忽變得有些激動,“你終究還是來尋我了嗎?”
“是,我是靳尚,”我輕輕握住他的手,“我是來尋你的。”
他不知我與他緣定三生,他只有一世的記憶,但是這記憶足夠把他困在楚羽民與靳尚的年代裡了,因為這一世,他還是愛我。
當真是與如願一般的執念。
他從前便是個要愛便愛,要恨便恨,要放下便就放下的人,可如今,他已經放不下了。
“我就知道,”他一把將我抱住,哽咽道,“我就知道你定會回來的,我就知道。”
我想也許我們曾經真得很相愛,只可惜我現在還想不起來。但我想沒關係,以後來日方長,我定會全想起來的。
因為記不起愛恨,連帶著很多記憶都是模糊。
但我卻記著我與小祗的兩小無猜,記著我與望月的相依為命,師傅說羽民是在我墳前自殺的,我輕撫著他脖頸上那條長長的紅痕,柔聲道:“這裡,還痛不痛?”
他笑了笑,還是那副寬容且無奈的表情,他說:“哪裡還會再痛,都已經過了快兩百年了,如今的我,已是一個魅了啊。”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我,兩百年,是啊!他一個人在這裡苦苦等了我兩百年。
我在那一刻更加堅定了要救他出去的決心。
我回去的時候,如願正在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東西,我站在玄關卻遲遲邁不開步。大概是剛剛見了羽民的關係,我此刻一點也不想面對如願。
“你站在那裡做什麼?”如願終於注意到了我,皺著眉道,“快來幫我找找,腳鐲不見了。”
我終究還是不能當真不理他,在這個很關鍵的時候:“什麼腳鐲?”
“就是用你以前的紫金qiangqiang頭做的一個腳鐲。”如願皺眉道,“本想著反正再也不想見你了,就隨手一扔,現在想帶著一起走卻尋不到了。”
“那就不要找了,”我無力地躺在床上,“我今天累了,你也早些睡吧。”
如願嘟著嘴也坐到床上,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挨著我躺了下來,從後面摟著我,輕聲道:“靳尚,今天我讓你做相公好不好。”
自新婚之夜後,我們兩個就再也沒有實質性的做過什麼,不是不想做,只是每次都為了爭誰當相公且互不退讓而最終只得做罷。
前幾日我每天都在想著這件事,因為那時我幾乎忘了羽民的存在,而現在,這件事卻讓我覺得是背叛。
“我真得累了,”我轉過身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拿哄小孩子的語氣道,“睡覺吧,好嗎?”
“切,假正經。”如願一把握住我的下面,只揉搓了幾下就漸漸有了反應,他嬉笑道,“瞧,這麼精神,哪裡是累的樣子!”
不知為何,我忽地想起了羽民那張悲慼的臉。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打掉了如願的手,並喊出了“別碰我!”
如願看著我愣怔了半天,表情看起來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卻也說不出究竟哪裡奇怪,便就作罷了。我道了聲歉,說“我只是有心事,今天當真累了,睡覺吧。”
如願回過神來,忽地一笑,湊到我耳邊吹了吹氣,拿捏著嗓子道:“相公,妾身今日想要的緊,你就滿足了我嘛,妾身給你生個娃娃好不好?”
我看著他,忽地滿腔酸楚。
我不知道他今日為何如此堅持,卻也知道他是從不喜歡做這種女人樣子的,這般的委曲求全,又是何苦。
如願忽地起身,將衣服脫光後竟自己跪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撅的高高的,鮮紅的xiaoxue一張一合,回頭對我燦爛地一笑,聲音也是充滿誘惑性地:“喏,來嘛。”
下體已是腫痛不堪,但內心更是掙扎不堪。
待我回過神時,紅色的血絲正在順著如願的腿緩緩地往下流,我這才想起,他的身體,無論是前面還是後面,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根本就一點兒也不想做!
我叫了他兩聲,他還是原來那般張開腿趴著的姿勢,本以為他不理我,定是會和我叫一會勁兒的,豈料卻是輕而易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