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女——的聲音幽怨的抱怨,“老公我好想你,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
我覺得很莫名其妙,“……你確定你沒認錯人?”
女人生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別告訴我你忘了我的名字~”
我,“你叫啥?”
女人,“麻痺,你還真問,我是你的小娟娟啊~”
我,“……”
那個什麼娟驟然一笑,紅唇特別扎眼,“老公你這是要去哪?”
我默了一瞬,“你能不叫我老公嗎?”
X娟不解,“我一直都這麼叫你,你從來都應的~”
我,“我什麼時候應了?”
X娟嘆氣,“你果然變了,一點都不可愛了~”
我,“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X娟笑,“米事,你理解不了的。”
我怎麼覺得她這麼煩,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問,“我以前什麼樣?”
X娟,“幹嘛?你要模仿以前的自己嗎?”
我,“我沒必要模仿自己。”
X娟突然就笑了,而且笑得不可自制,她誇張的捂著肚子,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整個人站在她眼前都很有意思一樣,“行了,不提了,你想不想找薛銘?我帶你去吧~”
我看著她的臉,想確定她是不是認真的。
她走過來,揪走我腿上的小孩,拽著小胳膊就拖走了,“小白你躲在廢物身後有毛用?早跟你說過聽老孃的話,再亂跑就煮了你。”
她走了幾步又回身,“跟上啊老公,你家薛銘正焦頭爛額呢,我帶你去湊熱鬧~”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輕佻的背影,她說我廢物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憤怒,可是我還該死的什麼也不知道。
我像個小丑一樣站在風裡,厚土在我身側經過,拉了我一把,“走吧鵪鶉,看那娘們耍什麼把戲。”
我動了動腳,“誰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忽悠到哪打算做什麼。”
厚土側頭看我一眼,“想對你做什麼還用忽悠嗎?”
我一時不言,胸口悶悶的。
我看著那個被X娟叫做小白的小孩,他無精打采的被拖著。
看到我望他,他就睜大眼睛看我,雖然那裡一片白,但是我一點也不覺得不習慣。
也許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同病相憐?現在我們都一副可憐蟲的樣子……
跟著女人走了很久,漸漸周圍竟然熱鬧起來。
我看看厚土,他並沒有感到驚訝,我問,“這是哪裡?”
厚土有些心不在焉的,“算是城中心吧……”
我一路走來,總覺得有很多視線若有若無的看著我,可是我卻看不到看我的是誰。
我們越走越擁擠,很多的人從對面過來,我走得很艱難。
過了會兒,我才發現不對勁兒,為什麼厚土和那個女人沒什麼事的樣子,而且,為什麼所有人走得方向都是和我相反,難道專門堵我路的嗎?
我留心看了下厚土,發現有些人避不過厚土,就直接從厚土身上穿過去了……
我停住腳步,厚土看了我一眼,“怎麼了?”
我盯著前方密密麻麻的人,他們的目光全都開始盯著我,而且所有人都變成了一張臉,那張臉非常普通,是那種轉眼就忘的大眾臉。
我輕聲說“厚土……你看到有很多長相一樣的人了嗎?”
厚土,“人?在哪?”
我沉默,那些人全都定住了一樣定在我的眼前,我一步上前,伸手去碰離我最近的那個人。
他瞬間像菸灰一樣消散了,緊接著所有奇怪的人都一併消散了。
這回我才得以真正看到這裡的面貌。
原來之前的荒涼破敗景物是假象,似乎是我信了眼前的東西,於是所有的感知也是真實的,虧我之前還左扭右扭的給它們讓路。
以及……厚土又一次豬隊友了,他也不提醒我。
我身邊的厚土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對我說,“鵪鶉……你相信第六感嗎?”
我,“……不知道。”
厚土把手貼在胸口,“我心跳得很快,我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我,“什麼事?”
厚土,“不知道……但是我想哭。”
我,“……”
我,“你哭吧。”
厚土,“不行,現在還不能哭,哭了就收不住了……”
我沒再理厚土,緊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