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於是我衝了上去。
我想要把那個臉都看不見的莫名其妙的人推開。
結果這麼一推,我就醒了。
睜眼看到薛銘,我安慰的伸手攬他。
可是薛銘的眼睛猛地一睜,瞧見我的時候頓時蹙眉,一把將我推了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關之洲伸手指身旁多出的那個影子:薛、薛銘……我知道這個影子是你的了。
薛銘:不是我的。
關之洲一愣:可是……你現在都沒有影子。
薛銘:鬼本來就沒有。
關之洲:……厚土就有。
薛銘:……
薛銘手一揮,大量陰兵湧現出來,然後在地上堆出黑壓壓的影子形狀。薛銘冷臉:我的影子在這。
關之洲:……
☆、二十三
我被薛銘那麼一推,感覺有點受傷。
我坐在一邊看他撿著凌亂的衣服穿,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薛銘鬆手,又去摸褲子,我立刻將褲子拽到我這邊。
薛銘抬頭看我,我跪坐起來,直接撲向他。
我要壓住他,這樣他就沒法穿衣服走開了。
明明昨晚我們那麼親密,薛銘願意和我。做,難道不是因為他對我有感覺嗎?
而且,他嘴裡說的那個以前,讓我覺得肯定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難道是小時候?不對,他說像以前一樣幹。我肯定不是小時候的事,雖然他的話讓我有一點屈辱,但是在這種羞憤情緒裡,我竟然湧生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反正我已經認定了我們是一對兒,我怎樣的醜態暴露在他面前我都不在乎了。
我只想要他是我的,我只想他不要有那麼多顧忌,有那麼多瞞著我的事情。
我心裡鼓著一股氣,用力的撲了過去。
可是視線裡的光線突然全都消失不見,有一剎那我幾乎以為我是不是瞬間瞎了,因為那種漆黑是什麼也看不到的黑,任何東西的輪廓都看不到。
我本來因為剎那看不見,動作都頓了一下,因為我怕壓到薛銘。
可事實上是我想多了,我撲了個空,直接摔到床上。
我立刻折起身四處亂摸,企圖抓住薛銘。
但我連他的衣服都沒摸著。
……
這個狗。屎,他又沒了。
敢不敢不這樣打。一。炮就跑?
我瞎著眼睛孤零零的坐在床上,薛銘太狠,連個影子都不留給我。
我兀自氣怒了半天,最後起身決定離開這個黑乎乎的地方。
剛一下床,腳就狠狠地疼了一下,我才想起來我腳還是壞的呢,也幸虧剛剛亂動的時候沒碰到。
我摸著黑挪到牆邊,拉開門就要往外衝。
卻差點撞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我原本低著的眼抬起來,一個臉色慘白的男人死死地擋住我的路。
我心一顫,下意識抬腳就踹了過去。
“臥槽!”
“臥槽!”
同時響起的兩個聲音讓我一愣,我喊是因為踹他我的腳很疼……他喊什麼?
不對,這個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我的眼睛還有點適應不了突然的光線,眨了半天才不敢確定的詢問,“厚土……?”
厚土揉了揉大腿,點點頭,他朝我身後望了一眼,“這屋子怎麼回事?怎麼是黑的?”
我搖頭,雙眼緊盯著他的臉。
厚土低頭看我半天,最後冒出一句,“別看了,再看我也不會親你……”
我,“你怎麼了?”
一夜不見,厚土的臉竟然輪廓深了很多,好像他一下子長大好幾歲一樣。
厚土的眼神醞釀了片刻,然後憂心忡忡的對我說,“鵪鶉,我都是因為你……”
我,“我?”
厚土,“昨晚我雖然離開你,但其實我是把那個老太太引走了。本來想把她領到墳地讓她老實的待在那裡的,但是沒想到那老太突然親我一口,結果我不僅被她的老傳染,連美貌都被她奪跑了……所以如果你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性,千萬別衝上去,因為她很可能是踩你腳的那個老太太……”
我沉默的盯著厚土。
厚土摸了摸自己的臉,“你別盯著我臉看了,再看也美不了……”
我挪開視線,伸手向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