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又害死了一個鬼,她和那個老頭是一起的。
我有一點不好過,這種難受的心理不是怕受法律之類的懲罰,而是內心感到些微的慌。
我承認…我有一點後悔。
身後想起急促的“啪嗒”“啪嗒”的聲音,我回身看了一眼,一個小孩由遠及近,快速的跑過來。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只有白眼仁的眼睛,看著他面無表情的童顏,看著他一頭衝過來,撞在我的腿上。
我心裡甚至懷疑難道這個小孩是老太太外孫不成?
小孩兒扒住我的腿就要往我身上爬,我拉了他一把,把他抱在懷裡。
我心裡的感覺很詭異,雖然我一面懷疑他會狠狠的在我臉上咬一口,但是我還是想把他抱起來。
他的臉非常瘦,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看。
我不吱聲,沉默的抱著他。
這時他突然開了口,“阿穴~”
我,“…”
阿穴是什麼鬼?
小孩兒眉頭一皺,眼睛就擠成了一對兒小三角,他呲牙開始衝我“咯咯”“咯咯”的樂。
我無聲的聽他樂,無聲的注視他那對兒不小心豁出來的殭屍牙,我在想,這貨是在賣萌嗎?求住手。
他真沉,我抱了一會兒胳膊就開始酸,於是我把他放在地上。
他像腿腳不利索一樣腿一彎,坐了下去,我嚇一跳,伸手拽他,他仰著頭白著眼睛看我。
這種眼神實在是有點衝擊力,我一個不小心,就鬆手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低頭瞅了瞅地,然後仰頭看我,衝我伸長胳膊,“抱~”
我繞開他,直接去找厚土。
厚土還貼在門上,彷彿他打算長死在那裡了。
他原本放空的眼神在看到我之後頓時清醒過來。
他站直了看著我…的身後。
我轉身看一眼,什麼也沒有,那個小孩好像沒跟來。
我疑問的看著厚土,厚土做了一個抹脖的手勢。
什麼意思?
我伸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摸,就碰到了一個不屬於我的東西,它們交錯著緊緊纏在我的脖子上,可我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碰到它們的同時,耳邊近距離的聽到一個聲音,“阿穴~”
我扒開他的胳膊,將他撂在地上。
我,“你為什麼叫我阿穴?”
小孩仰頭看著我不吱聲。
我又問,“你會說別的話嗎?”
他還是不吱聲。
我轉頭看厚土,厚土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小孩。
厚土走了過來,很賤的伸腳踢了一下小孩的屁股。
小孩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後盯著厚土的腳看。
厚土看著小孩,話是對我說的,“你玩沒玩過暴打小孩的遊戲?”
我,“沒有。”
厚土咧嘴,“我感覺這小孩可以玩……”
說著他的手就摸了過去,故意慢動作的接近小孩。
那個小孩捧住厚土的手,厚土驚訝的停下來。
小孩張開嘴,嘴越張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