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不僅為冪琨帝國的君主,更為見證它統一天下的子民。”
餘飛琪饒有興趣的搖搖羽扇,發出調侃般的聲音:“哦?不知是誰當初是誰說我為邪門歪道的巫師呢……這會兒,有用一切都聽我的命令的口氣,將天下重任擔負與我,不知道是自取其辱,還是讓人笑掉大牙……?”
“……”
他輕笑著將羽扇扔掉,順著風息讓扇子穩穩地落到地上,彷彿計算好了一般,餘飛琪慢慢走向接天高的神壇上,霎時有風吹過,羽扇如同飛著一般一同漂到神壇上,風並不小,吹的策添眯起了眼睛。於是白衣服的少年笑出了聲音。
“……你可知,君主並不像你想象般的清閒自在。”
“——我懂。”
餘飛琪頓了頓,一邊回憶一邊說:“三年前你不僅蠻橫囂張,且目中無人,我等的是你經過實踐磨練後,能夠掩去你不少過於明亮的光芒,也能消減你的銳氣。”想到這裡,餘飛琪又扯高了嘴角,心想誰叫你這麼笨,用了三年這麼久……咳嗽了一聲撫平笑音,接著說:“三年後你果真有所長進,
不僅關心國家危亡,且有帝王最重要的心繫百姓滄桑,”似是自言自語,餘飛琪小聲說道,“這下先帝總該心願瞭解了……”
好像戳到了餘飛琪的痛處,他淡淡的仰頭看天,風吹起他身上纏繞的兩條長長的衣帶,看起來飄飄欲仙。
“什麼?”策添似是完全聽不懂面前人的話了,似是冬天河裡被凍住的水草,一根一根,絲毫沒有關聯。
對方沒有想解釋的樣子,現已完全登上神壇。日邊許是恰巧一朵烏雲遮陽,風起雲湧,浩大的衣料都緊貼在肌膚上,餘飛琪將手浸在旁邊的一盆銅鏡裡,眼無痕的看向神壇下的少年。
“……征服的過程很有趣,若您有願,吾必將獻生命於君主,以祭司之名,與您共享天下。”
策添的心臟“咚”的跳動了一下,血液嘩啦啦的流向四肢。
餘飛琪將手取出,手上沾了不少鏡水,指向壇下的人,不知說了些什麼,水珠竟然變成點點光芒,同昨晚一模一樣。太子睜大眼睛,恐懼感油然而生,不知是害怕再次被莫名的大水淹沒,還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