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本身。”韋慎之道,“您是否記得筑紫月箏?”
“我記得他,那位東瀛的琴靈。”黛拉嘆了口氣。
“梵米麗昂小姐,提起您的這些回憶,我實在是非常抱歉。只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您能答應。”
黛拉看著他,冷豔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仔細一看卻是苦笑:“韋先生,您不必對我如此客氣。即使我恨著江澤月和筑紫月箏,我和我的母親依舊要為我們母女所做的一切懺悔。”
這下不僅是韋慎之,連埃德加都怔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兩年多不見,黛拉似乎變了許多,不再是那個一心復仇,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了。
“還要多虧伯爵大人那襲話點醒了我。”黛拉看向埃德加,無不感激道,“因此我希望能為伯爵大人……不,還有維多利亞女伯爵做一些事。因此,請韋先生和伯爵大人不要對我心存疑慮,我會盡我所能幫助兩位。”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韋慎之拿起了被黑布包裹的筑紫箏遞給了黛拉,“您有沒有辦法修復這把琴?”
☆、第六十九章
幾人已經移步室內。
修長的日本箏被放置在玻璃的茶几上,黑色的布鋪在琴身以下。但見那箏琴身修長,線條流暢而修美。不知琴身是什麼木材所制,隱隱散發出一種難以名狀卻沁人心脾的清香。
琴尾處雕刻了複雜而精美的紋路,但是此時此刻,卻已經被燒得焦黑,幾乎讓人無從辨別。箏有十三絃,但此時此刻,琴絃齊斷,且被火燻得發黑。
黛拉五指張開,懸空於琴上,由琴首至琴尾,漸次劃過。絲絲縷縷精純但是微弱的靈力滲入她的指尖。
過了一會,黛拉放下手臂,神色有些凝重。
韋慎之有些緊張:“梵米麗昂小姐,怎麼了?”
黛拉笑了笑:“您不必心急,這把琴可以修復,只是需要伯爵大人的協助。”
坐在一側沙發上的埃德加點點頭:“告訴我要怎麼做吧。”
“回到巴托里家的卡契提斯城堡,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