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地跪三天三夜,首領已經顧念舊情了。”司徒醫生扶扶眼鏡,看了一眼繃緊下顎的蘇澤,見後者驀地起身要走,叫住他,正色道,“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寧茵一定讓你幫她姐求情,可是我建議你最好不要這麼做,違逆首領的後果,你也看見了,沒必要再有第二次。”
“他不是我的首領。”蘇澤沒有回頭,徑直下了車。
寧茵和LEON坐在帳篷外,女孩捧著LEON遞來的熱水一臉的憂慮,蘇澤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女孩。
他繞過帳篷,回了拖車,卻沒見著藍傲文,又在營地裡找了一圈,不知不覺就站在了哨崗下,臨時哨崗其實只是一座高一點的陡坡,對他來說不消二十秒就能上去。可待到他輕輕一跳,雙手熟練地攀住岩石,肩膀和大腿卻一陣劇痛難耐,他才想起自己還有傷在身。
整個下午他就坐在拖車的車門臺階上,待到光線西斜,才看見一輛全副武裝的大塊頭黑色雪佛蘭駛進營地,那車子的造型讓人過目不忘,頂上赫然是改裝的太陽能板。黑色雪佛蘭停穩後,後方車門開啟,藍傲文最先下了車,身後跟著一個跛腳男人和一個看起來十分技術宅的瘦削小夥子。蘇澤耐著性子等三人說完話,跛腳男人和技術宅小哥離開,才向藍傲文走去。
“能和你談談嗎?”
藍傲文靠在雪佛蘭車身上,懶懶地抱臂睨著無聲無息靠近來的黑衣青年:“要惹我不高興的話就不用開口了。”
蘇澤不解:“為什麼會惹你不高興?”
“藍傲文,能和你談談嗎?藍傲文,現在有時間嗎?藍傲文,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對你說……”藍傲文漫不經心學著黑衣青年心事重重老神在在的語氣,“你哪次搬出這些開頭,我們不是談崩?”
蘇澤蹙眉,不記得自己有經常對藍傲文搬出這樣的開場白。
“來找我談談居然真的就只是找我談談?問我有沒有時間竟然不是想和我做?”藍傲文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