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鑑尤面上浮現出冷笑,一個張開腿不知被多少男人騎過的賤貨敢教訓他,讓他頓時怒火中燒。
抬手輕易的撕開了落玉的衣裳,“你說你一無所長朕看則不然,你不是很會伺候男人麼?那晚你可不是這樣的。”
落玉對那晚的事懊惱不已,那晚是他燒的糊塗了以為又回到了五年前,他醒來後羞憤難當,不知流了多少眼淚,原來根本忘不掉他,自己不過是個可笑傻子。
軒轅鑑尤脫得個精光,高漲的巨大宣誓著他已有兩個月沒有洩火了,強壯的臂彎將落玉翻了過去,逼迫其背對著他,呈羞恥的跪趴狀。
落玉掙扎著,咬了軒轅鑑尤一口,血順著小臂流了下來。
這下真激怒了天子,他把落玉拖起來,朝他臉上就是一巴掌,落玉嗡的一下失神了,心也涼透了,不再掙扎。
軒轅鑑尤拉高他的腿,巨大擠進了那如火的小洞,邊幹邊罵著:“不知廉恥的東西,還敢咬朕!別妄想這樣就能讓朕對你另眼相看,倒真是小瞧你了,這麼有手段。”
下頭的落玉一動不動,只隨著他陣陣搖動,股間被血染得觸目驚心,他卻感覺不到疼,把臉撇到了一邊不去看那男人殘忍的模樣,斷線的淚珠一滴滴打在枕頭上,落玉看著那片溼透的水澤以為那才是他的血。
第45章 山長水闊知何處
小全子恭送完天子,得了御令去太醫署請了位御醫。他諂媚的在前方領路;嘴上呼著楊太醫仔細腳下的路;楊太醫這邊請;楊太醫藥箱沉煩請奴才來拎。路過幾個妃子的寢宮;不忘挺直了腰板,甩著宮袖臉帶得意之色,直把那些伺候的宮女太監氣得臉色鐵青。
楊太醫給落玉診完脈道:“你出去吧;我要給主子施針。”
“這……”
“恩?”楊太醫眼睛一橫;“施針要絕對的安靜,你站一邊做什麼,幫得上什麼忙?”
小全子急忙賠笑道:“楊太醫您說的是;奴才就去外邊伺候著;有什麼吩咐就管喊一聲。”看了幾眼寢帳裡的落玉,退下了。
滿臉白鬍子的太醫心疼的道,“再忍忍,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來接你遠走高飛。”
這聲音…為何如此的熟悉!落玉瞧著面前的太醫,“你是誰?”
那太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臉,壓低聲音道:“帶著人皮面具,青舒是我~!你受苦了,沒想到他會這麼對你,把你折磨得渾身是傷。”
落玉抓住他的手,眼帶哀慼,“沅孑,齊兒怎麼樣了?他還好嗎?”
“你放心,他很好就是想你,整天哭著要去找你,我就騙他說你出去遠遊了,回來就給他帶好吃的好玩的。”
落玉一聽,哭得好不悽慘。冷無言擦拭了他眼角的淚水,“最多還需一年,你等我,之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
“你在說什麼?”
冷無言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以後再告訴你。我或許早該這麼做了,你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他說的話落玉一句也聽不懂,直覺告訴他冷無言會出現在此一點兒也不簡單,他隱約想到些什麼卻又抓不住。
之後幾天,軒轅鑑尤都夜宿含象殿,每夜把落玉折磨的生不如死,隨意發洩玩弄,無半點憐惜。後面的花蕾在事後會被太監塗抹宮中的秘藥,但天一黑還未癒合的那處又被撕裂。幾日下來,軒轅鑑尤對著條死魚也是乏了,就吩咐下去把落玉帶去司寢房讓掌事的嬤嬤管教,學些伺候男人的活,軒轅鑑尤對他嗤之以鼻,才入宮幾日倒是把看家的本領給忘了。
兩個老婦對著落玉品頭論足,除乾淨了衣物,拿著戒尺量其手長腳長,連那處都不放過。
穿靛藍宮裝的道:“臉是醜,身子倒是又白又滑。。。呦~肚子上有條疤,不行,這樣的姿色怎麼能伺候皇上。唉,這副身子好像在哪見過?”
穿褐色宮裝的把落玉手上綁著的繩索又擰緊了些,直把那細白的手臂勒出血跡。
“嘖嘖~祁嬤嬤,你下手也忒狠了,好歹也是皇上的人!破相了你就不怕上頭怪罪?”
那老婦不屑的道:“陳娘,就他這副鬼樣皇上會心疼他?心疼他就不會交給咱們老姐了,你說皇上什麼美人沒有,竟然會寵幸這麼個醜八怪!娘娘們知道了非氣死不可,呵呵呵。”
“你懂什麼?聖意難測。。。。。。不過這人我好像在哪見過,瞧著老覺得眼熟。他這臉毀了,不過底子應是不差的,瞧瞧這雙眼睛,以前保不齊還是個傾國佳人呢。”
“呸,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