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不服氣的“嘁”了一聲,別過頭去,臨出門前聽他喊了一句:“別把我當小孩子啦!”
呵,別把我當小孩子嗎……這句話還真耳熟啊…好像我對切西也說過不少次……說實話,他之所以一直對我這麼寬容,也有年齡差距的因素在裡面吧…
其實我真的希望能跟他平起平坐,看來就連最基本的都不行呢…我們間的鴻溝太深了。
“額……”頭好痛,嘖……昨晚又沒睡好,讓人抓狂的不停呼喚的聲音,差不多要想起來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的記憶……夢魘般的折磨,讓原本清晰的記憶都變得有點模糊了。
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夢境,什麼是被現實影響,什麼是被強制灌輸的記憶……
我之所以要查植入記憶的事情,就是因為總是朦朧中感覺有什麼人要我記住什麼重要事情,可諷刺的事,那件事我想不起來。
……為什麼我會忘記了呢?要怎麼樣才能想起來呢……
那會是跟以前在E---S和“黑瞳”有關的事嗎?
“生……先生?”
“唉?”
在我面前說話的是個身穿防護服戴著醫用眼鏡遮去半邊臉的男人,剛才他跟另一個同樣打扮包得嚴嚴實實的人將裝在袋裡的遺體從運輸車上搬到擔架上,一路推到預備實驗室,我則拿著他們給的一個箱子,據說是資料……滿滿的一箱嗎?真夠沉的。
……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先把法醫科的這兩個“太空人”應付回去再說。話說有這麼誇張嗎?又不是空氣傳染的疾病,弄得自己像個木乃伊一樣。
“在這裡按指紋確認。”
指紋……確認?怎麼可能確認的了!貝魯怎麼回事?沒跟法醫科的人打好招呼嗎?
“……我不是所長啦,需要讓這邊的N。K確認嗎?”我轉身準備去按旁邊的CI。
這時我的胳膊被抓住了。
冰冷的觸感,來自於一隻手。
這隻手,不……這隻爪子來自於……那個本來應該裹著屍體的袋子。
我先是愣住了,接著大腦中類似記憶的畫面即刻殻�眩�偷廝��蠔笸巳ィ�蛭��魈�蝗唬�直郾換�雋艘壞攬謐印�
“呀……真是的,這孩子怎麼這麼沒耐心……”剛才跟我說話的男人慢慢悠悠的走到袋子旁邊,抓住那隻手,一直向上提,直到把裡面的“人”提了出來。
……一樣的,跟怪物遊戲時那種病態的體徵一模一樣的人!誰?這人不是那個叫約翰的N。K吧?!至少他的頭和脖子還好好的連線著,看起來是個歲數偏大的男人,他像只被刺激到的野獸般掙扎著,眼睛暴突的朝向我的方向使勁探著身子。
“你……你們怎麼回事?不是法醫科的人嗎?!”我直覺非常不好,偷偷抓向口袋中的便攜通訊器,按下快速連結鍵。
“當然是了,我隆重介紹,這位就是法醫科的科長威爾。賴安……”男人將屍袋中的“人”拖了出來,幾乎是用扔的甩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被扔過來的威爾科長……恐怕只能說是前科長了,毫不在意疼痛的,只是四肢著地,向我的方位緩慢的移動,充血的眼睛燃燒著飢渴的慾念。
傻子都知道他要幹什麼!我的背後是牆,門在對面,但對面是兩個穿著防護服,底細不明的男人。
我的腰上彆著槍,靴子側面有匕首,要解決掉這個傢伙其實是很容易的,但……真的要這麼做麼?這個人雖然是感染了病毒,但不一定治不好,我在這裡把他殺了,不就相當於殺了一位在職政府官員嗎?
“還在猶豫什麼?他可是要吃掉你了哦?還是你根本就不在乎被做……”
“住嘴!”我向那男人的方向猛地甩出了鋼絲鎖。
“哎呦,你在打哪裡呀?”男人偏偏頭躲過了襲擊,“太可惜了,沒命中呢。”
“不,命中了。”我嘴角上揚,衝著那個在醫用防護鏡背後的男人發出了冷笑。
“鈴!!!!”警鈴大作,幾乎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屋內的電源就被切斷了。
很好,木下老師人雖然木訥,但畢竟是前K。D,對防衛策略是瞭如執掌呢!
“哼……黑暗作戰嗎?”男人依舊不動聲色,老神在在的樣子,“我們的科長可是擁有野獸的狼眼哦,我想應該沒什麼用……”
話沒說完他就被拽了個跟頭,被鋼絲鎖拖出了門口一直到樓道里,面朝下防護鏡重重的砸在地上,碎裂了。
“沒錯……對他而言,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