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標是你!”這時,我已經利用鋼絲鎖的反向拉伸作用跳到他的身後,站定,“想看好戲還不以真面目示人,興趣也太惡劣了吧!”
“哼,真有意思,你這麼想看的話,就讓你看清楚吧……”男人從地上緩緩的爬起來,月光透過玻璃映照在他的臉上。
……我真的不敢相信,大腦一時間短路了……
“……你…是…”
“怎麼才幾個月就不認識我了麼,我親愛的萊茵……”男人站起身來,把垂落的頭髮捋到後面,這使他的輪廓更加清楚起來,“還是該叫你……背叛者比較好?”
“……亞拉?!”
【第四視角:貝魯納。肯達】
這幾天CNSD的人員都處於一種高度神經緊張的狀態,國土安全部一直在催問N。K被殺事件的進展,所有有關係的人員資料、經辦事件、財務狀況等都透過N。K、監視官彙集到了我這裡,如果用的不是電子文件,恐怕檔案紙的量多的要把我淹沒了。
警視廳的所有部門都上報了情況,只有一個部門例外……
“麗斯,法醫科的報告在哪?”我按通了CI,對外面的秘書問話。
“抱歉,長官,威爾。賴安科長不在辦公室,他的手機接不通,我已經催了他的秘書很多遍……”
“再催…不,我親自去!”
法醫科這班笨蛋!仗著自己在編制上屬於司法部的FBI,總是以聯邦高管的嘴臉自居,不把州一級的警視廳放在眼裡!在整個警視廳中,只有他們的安全維護是由自己進行的,對於直屬於國土安全部的CNSD,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就更沒必要聽話了是吧?!
我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正想按開門的按鈕,卻透過百葉窗看到外面警員的情景有些奇怪。
CNSD的人員大部分都是一方面承擔維護警視廳網路安全的職責(地位相當於警視廳的N。K團),一面做著監視整個州域N。K的任務,如果有什麼能引起騷動,那麼一定是這兩個其中之一出了問題。
不出所料的,我還沒走出門去,CI就響了。
“015號監視官,有什麼問題?”我回到座位接起來,邊在電腦中的列表找出這個人負責維護和監察的物件——法醫科及相關部門的嗎……
“是,長官,我將有問題的資料轉給您了,希望您能夠儘快做出指示。”
“我知道了。”
什麼這麼嚴重?我掛掉CI,開啟內部郵件系統。
看起來015號轉來的是他收到的一封匿名信,附件包括一段影片,還有一個文字。
文字是用程式碼書寫的,這個匿名的舉報人還真夠謹慎的。
“這是什麼組合……器官名稱?物件……?”當我明白文字大致的意思,即刻不寒而慄,這使我在開啟那段影片前就有了最壞的心裡準備。
原來如此……吃裡扒外的叛徒,不只一個,都形成流水線作業了!
……很好,你不是不報告嗎?那就別怪我來硬的了!
我按下了CI,模式改為通知,線路轉向全科室收聽,接著宣佈一個重要的決定。
“所有監視官注意,十分鐘內拿下法醫科的資訊庫,凡是跟科長威爾。賴安有關的,全部都不放過!責任我負,現在開工!”
管他法醫科還是FBI,司法部追究也好,想來的衝我來吧!
【第一視角:切西諾。哈達爾】
收到萊茵的呼叫時,我正在學院長辦公室那個地下倉庫裡進行調查,這裡原先應該存放著大量的毒品,但是基本已經被搬空了,少數幾個瓶瓶罐罐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只有一個顯著的位置規規矩矩的放著小支架——應該放的就是後來萊茵拿到的那個小瓶,而似乎也就是這裡設定了觸發牆上機關的引發器。
當我接通通訊,再次聽到從萊茵口裡喊出“亞拉”的名字,我感到背脊發涼。
幾乎同時收到貝魯轉發來的匿名信,法醫科長牽扯當中可能造成的變數讓我產生了巨大的恐懼。
這是我的失策。
當我覺得幕後黑手就是“亞拉”的時候,我考慮了無數的可能性,其中最具說服力的就是他們一定基於某種目的要從這裡獲取某種東西…才會讓人來接近我,第一個就是尼威魯…而萊茵則很有可能是第二個——不管他自己有沒有這個自覺,至少他接近我的目的達成了……根據以前收集的情況這個推論是最有可能的。
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看出他要從我這裡得到